不用大声,只用那种冰冷的沉默,就足以让妳脚软。
他忽然抓住妳的手腕,把妳往房间里拖。
房门甩上,重重的一声。
他松开妳,却没有退后。
只是站在那里,盯着妳好几秒。
空气像被压出一个洞。
他慢慢开口,语气冷得像在审问:「帮他按摩?」
他盯着妳的膝盖,又看妳的手腕。
「还在厕所?」
他的视线往下扫,像是在检查哪里被碰过。
然后,他抬起眼,语气压得更沉:「妳确定——妳是在帮他按摩吗?」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妳整个心脏像被摁进冰水里。
然后——他弯身打开房间的小柜子。
里面放的东西很简单:几包黄色粉末咖啡、汤匙、一个老马克杯、一些饮料。
没有器具,没有道具。
就是他平常调粉喝的那一套。
他从里面抽出一包黄色粉末咖啡。
手法熟练到像在完成某种「程序」。
撕开时,他冷冷问:「妳去帮别人按摩?」
妳急忙摇头:「不是我愿意……我只是怕他会—」
他忽然转头,那眼神像一刀:「我说过,妳不准碰别人的。」
他拿起马克杯,把粉倒进去,再打开一瓶饮料,直接倒进杯子里。
粉在液体里散开,变成淡黄色的浑浊。
他拿汤匙搅拌,动作快、狠、像在算帐。
搅到粉完全融掉后,他把马克杯塞进妳手里。
「喝。」
妳退了一步,声音都抖了:「我今天……真的喝了很多,我怕——」
他直接伸手扣住妳下巴,把妳逼回墙上。
「妳是我的。」
「听到了没有?」
「要按,也只替我按。」
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妳吓得整个人都僵住,只能颤着手把那杯苦到发酸的东西喝下去。
每吞一口,妳都觉得胃在发热、喉咙在刺、头皮在麻。
他盯着妳,盯到妳喝到最后一滴。
然后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