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只好蹲下。
妳的手放上他的腿时,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立刻用膝盖撞了撞妳的腕,像在训练一只动作不标准的小动物:「用力,我叫妳按腿,不是摸我裤子。」
妳的脸瞬间烧起来,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恐惧混着羞辱一起往胸口涌。
妳按得越大力,他的呼吸越放松。
像是在享受理所当然的服务。
妳却越按越想哭。
外面再一次敲门:「里面到底在干嘛!」
妳的心脏整个缩成一团。
但他不放妳走。
甚至用脚背勾了一下妳的手:「喂,妳敢停吗?」
那一秒,妳真的觉得自己像被锁住。
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一个关着门的厕所,妳却只能蹲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终于,他站起来,像结束无聊的休息。
把粉从口袋丢到妳手里。
「拿去吧。下次别让人看到妳那种动作——很笨。」
妳抱着粉,几乎是逃出厕所。
那一瞬间妳没有觉得「被侮辱」。
妳只有一个反射性的念头:我成功把粉带回去了。他……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妳一路跑出店门、跑到夜风里,腿还在抖,喉咙也在抖,可是妳不敢停下。
妳脑子里只有:我要回去,我要把粉交给他,我今天已经犯一次错了,不能再犯第二次。
妳不是逃离危险,妳是在逃回那个更深、更黑的深渊。
妳进房间时全身还在抖。
他一看到妳膝盖那一圈红,整个人当场停住。
眉头皱得很深。
那不是心疼。
是那种「妳怎么笨到会这样」的阴沉不耐。
「这是什么?」他语气低到像压着火。
妳愣住,胸口一下子空掉:「我……我不知道……」
他不接受这种答案。
他上前一步,抓住妳手腕,逼着妳抬头。
「我再问一次。怎么弄的?」
妳被堵在墙边、退无可退。
妳被他的眼神逼得退无可退,只好喉咙紧得快破掉:「……我在偷粉的时候,被客人抓到……他把我拉进厕所,逼我帮他……按摩……」
这一句话一落地,整个房间的空气像被瞬间抽干。
他表情彻底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