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礼记正义》下册,1741页。
[19](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礼记正义》下册,1472页。
[20](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礼记正义》下册,1472页。
[21]这样的规定在先秦典籍中常见,如,“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孟子·离娄上》),“亲亲,仁也;敬长,义也”(《孟子·尽心上》),“亲亲、故故、庸庸、劳劳,仁之杀也;贵贵、尊尊、贤贤、老老、长长,义之伦也”(《荀子·大略》)。
[22](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礼记正义》中册,1007页。
[23]余敦康:《夏商周三代宗教——中国哲学思想发生的源头》,见《中国哲学》第24辑。
[24]清钱大昕说:“《坊记》一篇引《春秋》者三、引《论语》者一。《春秋》孔子所作,不应孔子自引,而《论语》乃孔子没后,诸弟子所记录,更非孔子所及见,然则篇中云‘子言之’、‘子曰’者,即子思子之言,未必皆仲尼之言也。”(《论子思子》,见《潜研堂集》,287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25](元)陈澔:《礼记集说》,441页。
[26](清)翁方纲:《礼记附记》,179页,北京,中华书局,1985。
[27](清)孙希旦:《礼记集解》下册,1312页。
[28]冯友兰:《古史辨·冯序》,见罗根泽编著:《古史辨》第6册,1页;《中国近年研究史学之新趋势》,载《世界日报》,1935-05-14。
[29]廖名春:《试论冯友兰的“释古”》,见《原道》第6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0;又见所著《中国学术史新证》,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5。
[30]郭沂:《从“疑古”走向“正古”——试论中国古典学的发展方向》,载《光明日报》,2002-07-16;又载《孔子研究》,2002(4)。
[31]李学勤:《走出“疑古时代”》,载《中国文化》,1992(2);又见所著《走出疑古时代》,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4。《谈“信古、疑古和释古”》,见《原道》第1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又见所著《古文献丛论》,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值得注意的是,廖、郭两文均忽略了唯物史观这一点,究其原因,就在于他们都将史学理解为狭义的史料学。
[32]参见第八章第三节“‘仁’与‘孝’——思孟学派的一个诠释向度”。
[33]参见第三章第四节“《礼运》与子游后学的‘大同’‘小康’说”。
[34](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礼记正义》下册,1422页。
[35](宋)朱熹:《中庸章句序》,见《四书集注》,15页。
[36](宋)欧阳修:《居士集》,见《欧阳修全集》上册,327~328页。
[37]参见蒋伯潜:《诸子通考》,332~333页。
[38]参见徐复观:《中国人性论史·先秦篇》,《补记》第3页及第五章“从性到命——《中庸》的性命思想”,142~145页。作者引《史记·封禅书》,说明“秦时之华山,不在五岳之数”,为齐国内之山,与今华山无关。陈槃则认为秦以前已有车同轨、书同文。见所著《中庸辨疑》,载《民主评论》(香港),第5卷24期,1954。
[39]李学勤:《对古书的反思》,见《简帛佚籍与学术史》,32页。
[40]北宋晁说之有《中庸传》一卷,其后记云:“近世学者以‘中庸’为二事,其说是书皆穿凿而贰之。”但他所说的“二事”是指对中庸的理解,而与两篇没有关系,故其在传文中说“以是知先儒说用中为常道是也,近世说中说庸非所知也。”又说“是一物而不得二名也”。有学者以为晁说之早于王柏提出《中庸》包括两篇,误。
[41]转引自张心澂:《伪书通考》上册,448页。
[42](汉)班固著,(唐)颜师古注:《汉书·艺文志》第6册,1710页,北京,中华书局,1962。
[43](清)王鸣盛:《蛾术篇》上册,98页,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2。
[44]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册,447~448页。
[45][日]武内义雄:《子思子考》,见[日]内藤虎次郎等著,江侠庵编译:《先秦经籍考》上册,477~478页。
[46]徐先生的这个推论多少有些问题,钱大昕认为《月令》《明堂位》《乐记》三篇入于《礼记》,但这三篇仍然单行,根据是《汉书·艺文志》于《记》外,又别出有《明堂阴阳》三十三篇(班固注:“古明堂遗事”),《明堂阴阳说》五篇,《乐记》二十三篇,此与《礼记》内所收,当系同一文献。《艺文志》因其单独别行,故又另出其目。但钱氏说“亦犹《三年问》出于《荀子》,《中庸》、《缁衣》出于《子思子》,其本书无妨单行也”。这里所说无妨单行的“本书”,应该是指《荀子》和《子思子》,而不是指《三年问》与《中庸》《缁衣》。徐先生对此理解可能有误。此点郭沂已指出,见所著《〈中庸〉成书辨证》,载《孔子研究》,199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