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痛来袭,令楚常欢惊骇地摇了摇头,抗拒道:“不可以……”说罢就要解下红绳,却被梁誉拽住腕骨,倾力一覆,人已趴在了鸾被之上。
梁誉再度命令:“抬起来。”
弱兔遇恶狼,终究逃不掉被吞咽入腹的命运。
楚常欢为自?己?方才的举措万般懊悔,却为时晚矣。
他乖乖抬高?,本能地轻缩自?己?的温柔乡,似在无声相邀。
梁誉眸光一凛,毫不犹豫地沉至内里,大力搊扌臿。
喜宴渐散,院中零星传来几?道欢笑声,竟掩不去楚常欢的叫喊。
梁誉俯身,却未停下,一边捣一边贴在他耳畔道:“王妃,寇樾和李幼之等人还在院中,你若不敛声,便会教他们听?见。”
原以为这话会唬住他,启料话音刚落,楚常欢竟蓦地一抖,两眼泛白,将梁誉裹得越发地狠。
梁誉愣了愣,忙解开那截红绳,楚常欢登时纾然,白兮稠浓,如注也似。
他猛烈地舒缩,终是教梁誉也绞毕,倾数灌满。
红烛昏罗帐,佳人醉绮梦。
良久,楚常欢才悠悠回神,无力地趴了回去,
雪白一条,明丽至极,唯有肩胛处的那朵芍药刺青鲜红胜血。
梁誉缓缓搊出,将残余的几?滴洒在楚常欢的腰眼里,目光轻移,见他一舒一缩,压了些东西出来,遂用?绡帕填堵,防止外泄。
楚常欢有气无力地睨他一眼,道:“拿出来。”
梁誉道:“新婚之夜,夫君赠你的东西,岂能浪费?”
楚常欢被他欺负得眼眶通红,不禁埋怨道:“你这样做,我会怀孕的,我不想生了……”
“那就不生。”梁誉亲了亲他的眼角,温声道,“我吃过药了,你安心吞下便是。”
太后在眉州待了七日,过完仲秋便启程回京了,临别前,他对梁誉道:“靖岩,你以后当真不回汴京了?”
梁誉道:“梁誉早已战死兰州,不会再涉朝政。”
他的双腿虽已治愈,可每逢阴雨天便隐隐作痛,到底还是落了病根。
一名武将,若身体有疾,与废人无异,纵然上了战场,也只?会拖将士们的后腿。
更何?况,他现在有了妻儿,有了牵挂,再无心朝野之事。
太后本也没打?算劝他回京,闻及此言,淡淡一笑:“若是得闲,就带着常欢和晚晚来京城看看姑母吧,小住几?日便好。”
梁誉道:“姑母放心,侄儿定会回京探望您的。”
寇樾俯身,捏了捏晚晚的小脸:“乖孩子,以后和父亲回到京城后,一定要来表叔家玩,表叔家有两个弟弟,可以与你作伴。”
晚晚一听?说有伴儿,立马看向梁誉:“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城啊?”
梁誉板着脸说:“你现在就可以随表叔去京城。”
晚晚努嘴,嘟哝道:“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