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处得那见不得人的脏病来!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我儿!”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儿日日被圈禁着,哀家又要保着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的荣耀,否则你以为哀家为何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你认哀家这个姑母,那哀家便要求你为哀家做一件事!”
臣妾也偷偷找人进去医治了,皇上那边想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与他是夫妻,如何这般好心偏帮着十四?可是他叫你来的?!”乌拉那拉氏愣了一时,起身退后两步,跪了下来。
德太后说到此处又开始大喘气,显见得是心绪又开始大肆波动了。
乌拉那拉氏话到嘴边有些难堪,便停了下来。
“太后娘娘如今是被气狠了,连臣妾也不信了吗?您是臣妾的亲姑母,又是扶持着臣妾至今的婆母,臣妾今日前来,只是因着忧心您身子不适,想在床前尽孝啊!”
当年的事,哀家虽未参与其中,但桩桩件件也是知晓的。
打了竹息下去,太后近侧便知剩了乌拉那拉氏,如剪秋等一干奴才都离床边有些距离。
德太后思索今日情状,倒像是豁出去般道。
乌拉那拉氏忙伸手搀着德太后起身,坐起身来的德太后大口喘着粗气,乌拉那拉氏又忙伸手抚了她的背。
后来他见了纯元,还不是立即将你抛诸脑后?你的大阿哥夭折的时候,他可正在跟纯元难舍难分。
乌拉那拉氏凑近德太后跟前,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乌拉那拉氏心中一颤,自己精心粉饰了这么久的太平,今日一朝就被德太后毫不留情的戳破。
但是乌拉那拉氏又隐隐有些期盼。
只是十四这病蹊跷,臣妾使的人说。”
“臣妾派去的是一位医术十分高明的大夫,经他诊治,十四得的,正是民间传言的花柳病。”
乌拉那拉氏忽然有些害怕,德太后此时状若疯癫,说话越来越露骨,自己是胤禛的皇后,却在这听她说这些疯话。
但她这一席话让德太后有了反应,她浑浊的眼珠转动着,侧头看向乌拉那拉氏。
“药凉了,劳烦竹息姑姑再将药热一热罢。”
德太后忽然激动起来,挣扎着要坐起来,口中兀自说着。
“臣妾已经听说了城郊宅子里的事,也使人去看了。
只是她躺了几日,又粒米未进,挣扎了一下并未起身。
只是德太后接下来说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
无数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无数个她独眠的夜晚,她都恨不能将姐姐掘坟鞭尸,再挫骨扬灰!但是似乎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恨过胤禛这个始作俑者,她自入王府便一心一意眼中只有胤禛。
还不等她继续想,就听德太后又道。
“陈年旧事,一味的提起也没什么意思了。可是前两年你又怀胎,他可曾对你施予半分关心?连哀家都看不过眼去,可是哀家无法左右皇帝的心思啊!又加上你自己不争气,
生下那样一个孩子。要不是哀家一力劝阻皇帝,怕是皇帝早听了朝中谣言,要行废后之举了。
但哀家说过,只要哀家在一日,定要保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满门荣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