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不敢再听下去了,她忍不住声音提高了几分。
“姑母请不要再说了,臣妾心中实在难熬!
虽臣妾不愿承认,但您所说皆为实。”
德太后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她继续道。
“罢了,你如今身子已然损了,无法再生育,但好在你还有三阿哥这个孩子在身边。”
乌拉那拉氏心中一凛,德太后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癫狂些,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德太后。
“您的意思是”
德太后点点头,眼中看不出情绪。
又怕过了病气给嫔妾们,不许嫔妾们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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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养心殿,便是给皇上请个安就走,也是好的。”
“知乐放心不下德太后与皇后单独待着,便偷偷听着。
“她们自然是成不了事的,也不该成事。若是被她们成了事,本宫与年家,没有立足之地都是小事,恐怕连这颗脑袋都保不住了。”
“主子多虑了。不过,如今这情势,该如何呢?”
“本宫实在是不太安好,明儿便去求求皇上的恩旨,
“劳莞贵人惦记,我们娘娘只是走路一时未看清,跌伤了脚腕。
“奴婢多谢莞贵人。回莞贵人话,华贵妃娘娘身子不适,要奴婢来求皇上的恩旨,是而奴婢一大早便等在此处,等着皇上下朝回来,好赶紧求了恩旨回翊坤宫复命。”
次日一早,颂芝便去养心殿等候胤禛下朝,只是还没等来胤禛,却等来了莞贵人。
小林子道。
这些个话,是知乐一句句说给奴才听的,奴才紧忙记在心里,又依着原样学给主子听的,一个字也不敢差的。”
你说,以皇上的性子,会如何做呢?”
年世兰轻蔑的瞧了眼小林子。
“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莞贵人站起身道。
颂芝道。
“可是,她毕竟是皇上的。虽说皇上如今不大去她跟前儿,但皇上身上到底还有个“孝道”压着呢,主子万万不可冒险啊!”
养几日也就好了,娘娘说,等她养好了伤,还要请各位小主来翊坤宫坐坐呢。”
但依着奴才拙见,她们必是成不了事的!且不说前朝有咱们年大将军,后宫中还有您这样聪慧又算无遗策的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