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响,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是从院子里传出来的。
滕叫天去院子看,竟然是一块木牌。
他看了半天,过去捡起来,拿到前面,放在桌子上,他喝茶。
这木牌是埋在坟里的,写着一个名字,死无尸,以木而代。
这也是够阴险的了,显然是从后面扔进院子的。
滕叫天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这玩坑呢?
滕叫天把木牌拿起来,出去,上山埋了,回纸铺,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喝茶,琢磨着那扎童点染的事情。
中午,老刘拎着破布包进来了。
“老滕,挺悠闲。”
“没你悠闲。”
老刘坐下倒茶,喝茶。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但是要换一顿饭。”老刘笑起来。
去胡同吃饭,老刘说,在纸铺的后门门下,有东西。
滕叫天一愣。
“什么意思?”
“有人坑你,喝完酒,你回去挖就成了。”
老刘不再多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拿着铁锹,挖门下面。
天寒地冻,挖不动的地方不挖,埋东西的地方,肯定没有那么硬。
果然是,竟然挖出来了一个扎活儿,巴掌大小的扎活儿。
滕叫天拿出来,是官扎的扎小人,扎小人当年在宫里盛行,后期被皇帝发现,进入宫刑,就没有人再敢扎小人。
滕叫天拿出来,进屋,泡茶,喝茶。
那小人很精致,是官扎,这个没有问题,只有官扎才是这种扎法。
滕叫天琢磨着,这是想弄死他,扎小人,可病,可祸。
这是扎祸,滕叫天会遇到祸事。
滕叫天给那文打电话。
那文过来了,滕叫天给倒上茶。
那文看那扎小人。
“扎功确实是不错,官扎扎小人,也是有一段,这个不是官扎。”那文说。
滕叫天心想,你这是在洗脱自己的罪责?
“那爷,何出此言?我看着可就是官扎。”
“不是,这是仿棺扎,你看这六九刮条,我们官扎六和九扎条所用是阴阳,六阴九阳,或者是九阳六阴,这肯定是不能错的,这个都是阴扎条的用法。”那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