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着,确实是,这是很小的细节,滕叫天也不知道。
“这仿的也是极致了。”
“确实是,不是官扎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你去鬼市,二条胡同,往里走,最后面一家。”那文说。
“那爷,你知道?”
“仿官扎的人不少,但是只有那个人,仿得最好,这活,也只有他能仿出来。”
“仿官扎图利?”
“是呀,在以前,官扎也是下民间的活儿,偷扎,出活儿。”那文说。
“噢,是这样。”
那文走后,滕叫天也是奇怪,那个人害自己干什么?
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第二天,滕叫天去鬼市的二条胡同,这胡同,只能走一个人,遇到对面有人,就侧身,贴墙上。
胡同又长又暗。
走到最里面,敲门,半天才有人出来开门。
开门的人,五十多岁,坐在轮椅上。
“我是滕叫天。”
“进来吧!”
进去,能看出来,一个人生活,家里也算是干净。
这个人给滕叫天泡上茶。
“滕先生,是为扎小人而来吧?”
“对。”
“我为了糊口,至于是谁让我干的,我不能说,这也是规矩。”
“噢,是这样,那我就不麻烦你了。”
滕叫天站起来走人,那个人愣在那儿。
滕叫天离开,他知道,找这个人的麻烦也没用的,真正找到后面的人,才是正确的。
他给去茶场,查三在。
他和查三坐在那儿喝茶。
滕叫天问了,查三想了半天说:“我得查。”
“好,抓紧,不然我有可能小命不保。”
滕叫天回纸铺,看着那扎小人,确实是扎功厉害,在南城,这样的扎,也算是顶扎了。
下午,查三来电话,告诉滕叫天,西郊观巷,哈达胡同6号。
滕叫天给查三转过去三千块钱。
他去西郊观巷哈达胡同。
他站在6门前,敲门,有人开门,一个老太太,得有六十多岁了,头发银白,看着是有文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