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的花树,始终没有转过来。 “他在弹琴。”裴回小声说。 “嗯,”沈复醉应道,目光扫过青年纹丝不动的背影,“他是域主。” 这话说得笃定,可眼前的景象却透着诡异。域主在自己的场域里本是绝对的主宰,对每一丝异动都了如指掌。然而,青年却对他们俩视若无睹。 “他弹得琴很伤心,”裴回顿了顿,“但是他不。” 沈复醉闻言,重新看向窗前的背影,那人一动不动,像一尊抽离了情感的蜡像。 “也许,他不在这里,或者说,留在这里弹琴的,只是他的某一部分‘执念’。” “哦。” “看看吧。除了这扇窗和这把琴,这里还留下了什么。” 两人开始在书房内闷头搜寻。 书房陈设简洁雅致,午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