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硬要这么说,好像也算是?”泠湘笛对这个说法存疑,却硬是挑不出毛病。
“是个毛。”
沉迦宴忽然冷冷搭了声。
“纯纯因为我妈顾着狗就顾不上date她的小男友,狗落到保姆手里,轮了几圈,没一个靠谱的。”
倪亦南:“所以就变成你的狗了?”
沉迦宴挑眉。
沉渺渺半岁的时候生了一次大病,口吐白沫,不吃不喝上吐下泻,是沉迦宴带它去医院治疗,回家后天天给它做狗饭喂肉干。
自此,狗就黏上他。
那年沉迦宴刚上高中。
闻言,冷斯酩调侃:“合着我花两万八是送了你一条狗?啧,不值当。”
傻逼。
沉迦宴蹙眉,挠了挠眉梢。
但怎么说,是他把人薅回国,为了把小时候那堆破事,事无巨细全部摊开到明面上来。
忍忍吧。
沉迦宴跳过这趴,拉回上个话题。
“泠湘笛家从她爷爷那辈开始从政,我爸指望我和她联姻,助他事业更上一层楼,但我俩小时候真不怎么熟。”沉迦宴言简意赅道。
泠湘笛扩充:“因为我父母不同意我和冷斯酩,所以每次和冷斯酩约会都拿沉迦宴当幌子,久而久之两边父母以为我俩早恋,莫名定了亲。”
冷斯酩又在这时悠悠来了句:“迦宴从小就洁身自好,不是男的他不玩。”
“啧。”
沉迦宴终于厌烦地闭了眼,眼尾拉出一丝不耐的弧度,“你傻逼吧,出去几年,人话都不会说了?”
帮忙的还是添乱的?
倪亦南也听出这话的歧义,尴尬地抿抿唇。
泠湘笛笑得肚子疼:“哈哈哈他的意思是,沉迦宴从小只跟男孩子玩。那会我俩高中他初中,正青春期,眼睛长头顶臭屁得不行,就爱追着冷斯酩玩,我和他真没讲过几句话。”
嫌同龄人幼稚,沉迦宴幼儿园起就爱追着大他四岁的冷斯酩玩,一直玩到沉迦宴初二。
泠湘笛家是后搬进槟江,住他们那个别墅区隔壁。她父母和沉迦宴父母是朋友,所以她和沉迦宴也在长辈饭局上有过几面之缘。
沉迦宴读小学那几年真对泠湘笛没什么印象,但小升初之后,发现每次冷斯酩约他去球馆,总能在半场看到泠湘笛姗姗来迟的身影。
然后冷斯酩就扔了球和友,举着泠湘笛教她扣篮。
直到某个炎夏的午后,比赛中场休息时,沉迦宴坐在休息区喝水,瞥见盛停泊在教他的暧昧对象叁分投。
沉迦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跟个傻逼一样被那俩当工具人。
自此,两人关系“破裂”,那年沉迦宴刚初二。
不过在墨尔本那段时间,一直是他俩在帮忙。
了解完全过程,包括沉渺渺的曾用名“泠喵喵”也是冷斯酩取的,倪亦南恍然,沉遥蒙太奇式的谎言真的误导她好久。
泠湘笛拉着倪亦南吐槽沉迦宴初中多么臭屁Bking,多么狂拽张扬,倪亦南说他高中也那样,沉迦宴说自己现在不那样,冷斯酩说觉得他现在还那样。
沉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