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震一想起宋盼寐那张即便每日训练却依旧粉白娇嫩的脸就气得直痒痒。
那家伙也不过比他小三岁。
可为啥看着却比他年轻七八岁,像极了刚十八的年轻大小伙。
要知道当年他十八岁刚入部队时,也是如他那般朝气蓬勃。
怎么短短几年,花期就这么短,他再也没了和年轻小伙争宠的资本?
“不许抢!不许和我抢!她是我的!”
周九震大吼一声。
吓得三个崽崽手中争抢的尿壶都掉了,齐齐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窝们不抢,呜呜呜,伯伯别吃窝……”
“给伯伯先嘘……”
三胞胎哭哭啼啼,就差给伯伯跪下了。
不就一个尿壶嘛!
他们不明白为啥伯伯会这么生气。
下一秒,原本眼角还挂泪的他们登时目瞪口呆,嘴巴长大,一整个怀疑小小的人生。
只见周九震一声虎啸,扯开军衬衣,震得小木棚都跟着抖了抖,便开始抡起角落里的铁开始举铁。
手一举,他露出粗布褂子就往上跑。
三胞胎眼睛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小嘴也张成“o”型。
伯伯那胸脯鼓得像揣了俩圆滚滚的大馒头,硬邦邦的!
再往下看,肚子上不是软乎乎的肉,是一块一块的,跟他们平时搭的砖块似的!
他一抬胳膊,胳膊肘旁边就鼓起来一大块,看起来比他们玩的皮球还硬。
“哇……”
三小只看得连连惊呼,连尿都忘了尿。
小木棚外。
凌欢妩从外头晒场上排队拿了几根油条和一桶子花生汤回来。
想着先喂饱家里几个,再去给宋盼寐送饭。
心底琢磨着中午再偷偷往部队食堂里放点排骨和筒骨,给周九震和宋盼寐两个手脚骨折的人补补。
可刚推开小木棚,就被里头令人上头的场景惊得手里的油条都握不紧。
屋里的男人赤着上身正在在家莫名发浪。
汗珠滚过他紧实的胸肌,手臂青筋随推举动作绷起,线条硬得像铸了钢。
最要命的是,这男人边举铁还嘴里嘀嘀咕咕,“我身材好不好?”
“我还年轻,还能干!”
凌欢妩站在门后,偷看自家男人身子,居然会有一种偷汉子的羞耻感。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连攥着毛巾的手都浸了汗,心跳擂得耳膜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