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忘恩负义。我与他之间是不是真的隔着一些不可逾越的东西,不能够再来往。或者,从一开始就是我不配……” “小姐,您不要多心。”许崇祺的态度仍然坚定,并对她相劝:“那也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的信口胡言,您可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每个人都不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苦衷,小姐的苦衷,属下明白,景老板大概也会明白。” “景老板也没有说什么,小姐就不要为了这些事情耿耿于怀了,为了这些事情费心神是不值得的。”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片刻之后,又对白婉瓷说道:“那这样吧,小姐,如果您下次想要见景老板,属下便送您去见他。” “只要您想见他,属下随时都可以带您去见他。如果这样能够让小姐的心里好受些,此事属下愿帮小姐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