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断掉重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它怎么长。
现在看与不看,都是定局了嘛。
算着日子,差不多也该拆了木板。
柳承下定
柳承换了个说法道:
“你今年莫非不想种地了?
难道就不用问问姬先生,啥时候能拆了这玩意儿,像个正常人似的甩胳膊吗?”
叶青竹没话说了,兄弟俩这才去了趟永才巷。
二人敲了许久的门,才等到鬼卿小心翼翼的过来。
他那样子,只在门缝里露着一只眼睛,反而像做贼一样。
待看见是叶家兄弟俩,明显眼睛里是如释重负和一点欣喜。
宅门大开,鬼卿又嗖地关上,还落了闩。
叶青竹想问,柳承先出了口:
“鬼卿,是不是最近被人盯上了?”
对鬼卿,叶柳承还是敢揶揄的,但换做姬恒安,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鬼卿指着自己的脸道:
“看看我这个脸色就知道了,最近是一天安生觉都没睡过。
里边坐吧,少爷许久没跟人说话了。”
姬恒安早就听见了动静。
鬼卿的交谈声不似以往那么不耐,应该来的是熟人。
其实姬恒安还好。
难缠的人有鬼卿应付,他无非是不好出门。
这段时间就是看书,顺便练习左手诊脉。
“哟,什么风把你们俩吹我这里来了?”
柳承先认错:
“怪我一直没有空闲,忘记来拜访姬先生了。”
姬恒安爽朗的笑。
叶青竹道:
“这可不能怪我,我在家看着人给先生建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