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竹简,看着撒西宁道:“在先生眼中,这刻笔有何用途。”
“有何用途?!”
撒西宁沉吟片刻,开口道:“当然是记载的工具!”
在春秋时期,刻笔就是为记载而生,至于其他用途撒西宁还真想不出来。
至于,切西瓜,剔牙,撒西宁断然不会往哪方面想。
刻笔对文人而言,堪比生命,绝不会如此亵渎。
“没错!”
孔子笑着点点头,继续道。
“但你可知我没有?”
“晚辈,不知。”撒西宁摇了摇头。
“因为我的刻笔是他们?”
孔子淡淡一笑,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学堂。
“孔丘所知所想都交给了他们。”
“传承也是一种记载,所以我说他们就是我的刻笔。”
闻言,撒西宁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孔子思想已经耳熟于心,记忆就是书籍,所以不需要将其刻录在竹简上。
还有就是,他的教义已经被学生习得并记录下来。
所以,此时的孔子还真不需要刻笔。
当然,最深层含义是教义是要传给世人的,而非刻在竹简上存放。
如此一来,也就失去了他的意义。
“夫子,你虽没有刻笔,但戒尺不少,这是为何?”撒西宁看着书架上数十把戒尺,心中充满了疑惑。
“戒尺的作用是惩戒,难道夫子的学生很顽劣不成?”
此时此刻,屏幕前的观众也充满了好奇。
刚才惩罚子贡的一幕他们还记忆犹新。
这戒尺绝对是警戒学生的至宝。
但是,一下准备这么多,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孔子淡淡一笑,走到书架旁,伸手摘下一把戒尺,轻轻抚摸之后,转而看向撒西宁道。
“人生短暂,我们应珍惜每一寸时光,勤学苦读,自强不息,不沉沦,不荒废。”
“而这戒尺正是孔丘警醒自己用的。”
“教不严师之惰。学生犯错,也是因为老师的不负责任,所以我要时刻警醒自己,不要做那误人子弟的懒师。”
孔子的解释倒是打消了不少撒西宁心中的疑惑,不过这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要是到,孔子的戒尺多数十吧,堪比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