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瑶听出来这是在发泄情绪,闷声不吭,这种时候,她每说一个字,就是往火里滴一滴油。
“行,我现在开始抽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Alpha易感期如果不正确处理会有什么后果。”
许青瑶用指尖点点其中一本教材。
她记得的,这本教材的第72-84页,讲的都是这方面的知识。
“所以你不是知道吗?”祝雪澹话中带刺。
“对不起。”许青瑶低下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怨种模样,雷打不动。
祝雪澹骂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
决定放过许青瑶,也放过自己:“要不要喝水。”
许青瑶顶着干到冒烟的嗓子摇头。
“真会给我省事。”祝雪澹冷冷抛下一句讽刺性极强的话,把桌子上的小学教材全部收了回去。
大概是要赶人了?
许青瑶猜测。
事实也确实。
祝雪澹说:“临时有个晚宴,我要去试礼服了。”
“今天打扰你了。”许青瑶想借着拐杖从躺椅上起身。
但是她还不太会使用拐杖,正常走路或坐站没问题,躺椅就是另一回事了,很难发力。
在第三次跌落回去后,祝雪澹看不过去了,“你对我的报复手段,就是想用屁股砸穿躺椅吗?”
许青瑶尴尬地扭过头。
好在祝雪澹只是嘴毒,说归说,还是站到她身后,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手臂与肩膀交接处,硬生生将她从躺椅上拔了起来。
一点点细微的,皮肤间的相摩,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一路传递到后脑,就好像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无比放松。
祝雪澹的掌心温热,皮肤细腻,虽然很用力,但是并没有让她觉得疼。
许青瑶拽回理智,扶着拐杖站定,“谢谢。”
祝雪澹让开位置,方便许青瑶走直线,“走吧,我送你出去。”
俩人之间目前还没有什么话题好聊的,于是一路沉默。
大门前,许青瑶在经过反复的心理斗争后,还是没忍住问了:“真的很臭吗?”
祝雪澹愣住:“什么?”
许青瑶尴尬:“我的信息素,刚才你说好臭。”
“哦你问这个啊。”祝雪澹轻描淡写地说:“这是另一种情况,很罕见,但很不幸,我们是信息素互斥,没救的。”
直接给两人的关系判了死刑。
许青瑶:“?”
这补充知识教材没讲啊。
而且,刚才不是挺好的,扶她起来的时候也一点事都没有,怎么碰到信息素就不行了……
那她怎么办,这人还怎么尝试接触?两人谈上了就柏拉图吗?
这是什么设定?对得起谁?
雪澹你找写手的时候是不是被骗了!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