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颂气得打了座椅两拳,无可奈何地拉下脸,等着姐姐主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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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车。
浓郁的清酒花香在车内流淌,急促的呼吸搅动着密闭空间内的平静。
抑制剂仿佛失效了,被强行压抑的冲动成倍反扑,几乎要突破理智。
后颈处的腺体失控作祟,强烈渴望的,叫嚣着想要得到什么。
祝雪澹紧紧皱着眉头,忍着不适检查抑制剂是否有问题。
看了两遍,找不出哪里不对。
事情突然脱出掌控,让祝雪澹心里发堵。
“祝总,最近的医院是许家的。”司机谨小慎微的请示。
“没关系。”祝雪澹咬牙应声。
她恐怕坚持不了太久。
许青瑶,能给她身体惹出这么大祸的,也只有许青瑶了。
祝雪澹能清晰的感知到许青瑶也来了这里。
信息素前所未有的反常刚好佐证了这一点。
极致的风暴得不到释放,逐渐堆积成了痛苦,四处冲撞想要找到出口,却适得其反,几乎要摧毁一切。
失去意识前,祝雪澹的最后一句话,“情况稳定后,立刻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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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我去喊梁医生,你继续看着,别让病人乱动。”
恍惚中,一道白光刺破眼皮,思绪回笼间,她意识到许青瑶的生命还将继续,这让她生出安心的感觉。
只要故事还在继续就好。
尽管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她们竟然都还活着,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在这样的欣喜下,许青瑶看什么都顺眼了起来。
简单扫视了一圈,病房很大,只有她一个人。
并且设施齐全,从电视电脑,到健身器材,甚至还有冰箱厨房。
还有个小护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时刻关注着她的一切。
很难想象这是一间病房。
她猜想,根据常见设定,作为豪门,或许这是她家投资的私人医院?
不管是不是,从小就父母双亡,穷惯了的许青瑶一时无法习惯这种奢侈待遇。
清了清嗓,许青瑶有些尴尬地问小护士:“我睡了多久了?”
她的左脚踝处被打了一圈石膏,不过没有被吊起来,想来伤的不重。
只是醒来时没能看到祝雪澹出现在眼前,还是难免感到失落。
小护士用略显夸张的语态回答:“您睡了五个小时了,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要喝点水吗?有没有感觉哪里僵硬的,我给您按按。”
见她目光盯着腿,小护士又立刻补充,“您放心,只是轻微骨裂,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从近三楼的高度跌落,后果只是左脚踝轻微骨裂。
对于这个结果,许青瑶感到很满足。
许青瑶没让护士动手:“不,都不用,我就想知道,有人来看过我吗?”
护士生怕引起一点误会,忙道:“当然有的,您家里人来了好多,只不过医生说您需要静养,他们就都离开了。”
“这样吗?”许青瑶更愿意把这种行为称作就坡下驴。
不过雪澹,竟然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