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斯汀:……”
雪来:“我学东西很快,画画也很细致,画面处理也很漂亮。”
来来讲完,霎时面颊更红,但下一句语气居然越发的自信:“我不是在说大话哦,是真的很擅长!您试一次就知道了!”
可恶我怎么这么像小孩……雪来说完脸都红透了,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头,觉得自己紧张肉眼可见,笨拙丢人。
茹斯汀缓缓‘嗯’一声,把喝空的、沁出水珠的啤酒瓶放在冰箱顶上。
“雪来。”茹斯汀慢悠悠点评,“名字不错。”
雪来乐滋滋地看向前辈。
“但我没问这么详细。”刻薄的茹斯汀道。
女孩子立即抱着酒一个非常到位的鞠躬:“对不起!我刚刚真的非常紧张!”
茹斯汀:“……”
茹斯汀说:“…………”
“……石舟还挺有本事。从哪儿挖来这么个活力这么旺的?”茹斯汀纳闷地说,“劲儿还不小呢,那一大箱子酒你不嫌沉吗?”
雪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扛着那一箱酒——小二十斤,脸霎时更红了,扑通蹲下,沉重的酒咚一声坠地!
霎时尘灰飞扬……
雪来将酒推推进桌底,然后用爪子,颤颤地捂住了自己绯红软软的耳朵。
好想钻地缝……
“你刚刚有电话。”
茹斯汀两指在餐桌上一叩,示意雪来放在桌上的手机。
雪来立即把手机捞了过来……
夕阳斜沉,女孩子面颊红似海棠,屏幕上是一个未接来电。
——周撼江打的。
哈?
雪来困惑地抬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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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撼江半小时前打的电话,雪来看到了,过了会儿回拨,他又不接了。
有什么事吗?
夜空下,雪来踩着田埂,摇摇晃晃走向车站。
算是下班了吧……来来想,走着走着,又举起手机,比着天上的繁星,晃晃悠悠看那通未接。
大海已近,女孩裙摆被海风扬起,头顶漫天的星。
“是友谊赛开始了吧?”雪来嘀嘀咕咕:“这家伙还是挺辛苦的。”
……我也挺辛苦的。
雪来想起茹斯汀在自己走前说的,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接下来的日子,一周来一回。」
雪来有点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开心,得到这个工作的感觉,居然像心里揣起一朵能在月光下呼吸的花。
这是愿意让我当助手了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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