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熹隐隐听到过拉长声的猫叫,却无力回应。
听觉系统在唇舌缓慢而又持久的纠缠里失灵,头脑也越来越不清明。
阮熹被程岱川抱着跨坐到他身上。
她俯身,继续和他接吻。
之前在游轮上的互帮互助,也算是给阮熹增添了一些经验。
她能感受到他的某些反应。
她也能感受到某种漫在自己灵魂深处的、无穷无尽的、亟待解决的需要。
亟待解决,但阮熹的经验只停留在接吻和互相帮助上。
亲到彼此意乱情迷、骨软筋麻,她茫然无措地撑着他的肩膀直起身。
这种时候,程岱川就特别混蛋。
他垂着一双蕴藏着情念的眼睛,安静地喘息,安静地盯着阮熹看。
一点指点都不给。
阮熹迷茫片刻,指尖捏上程岱川的裤绳,轻轻扯了一下。
绳结松了一些。
她没留意到程岱川绷紧的腹肌,不确定自己这个步骤是否正确。
最后阮熹还是求助了,也还是那句话——
“怎么办啊程岱川。。。。。。”
程岱川很轻地笑过一声,他说“我来吧”,搂着阮熹的腰身忽然翻身。
位置调换过来。
阮熹小声惊呼,半跌进床垫里。
这样折腾过后,阮熹身上的浴袍就算不用解开蝴蝶结也基本遮不住什么了。
程岱川两只手分别撑在阮熹耳侧,俯视她,视线向下偏移过一瞬。
他说喜欢她送的戒指。
戴着戒指的左手向上握住,并拢五指时,她感受到他无名指上的金属触感。
转瞬即逝的微凉感,她还是敏感地颤抖,指甲侧的刮蹭惹得她脊背泛起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紧抿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