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岱川,别碰这里。”
“哪里?”
“啊嗯。。。。。。”
大概为了疏解阮熹的紧张感,程岱川做足了所有铺垫。
他缓慢地轻触、吮吻。
程岱川循序渐进的步步推进,令阮熹在紧张感遁形的同时也生出磨人的急切。
越是逾矩出格,越是欲壑待填。
阮熹感受到某种推压和捻搓,咬着唇瓣,把头转到一侧。
她快要被难耐的贪饕给折磨疯了。
程岱川了解阮熹的每一个微表情,所以在这个时候俯身。
阮熹以为是要接吻。
她迫切需要做一点什么动作来发泄自己按捺不住的焦灼,想咬他的嘴唇或者舌尖,也想在咬他的同时把指甲嵌入他的肩。
程岱川没有把吻落在阮熹的唇上,阮熹被预判之外的动作含得一哆嗦。
阮熹猛地把头转回去,埋了大半张脸在沁凉细腻的桑蚕丝床单里。
蝉鸣或者其他声音都消失在耳鸣声里,她眼里溢出潮湿,只能模糊地看清布着暗纹的床单。
暗纹精美,层层叠叠的曲线密布在蓝灰色的布面上,像春日里雪融的冰川。
空气也变得闷热潮湿起来,好像回到了那座确定关系的港口城市。
发梢被脖颈的汗液打湿,很痒,但更痒的感觉汇聚在心口。
随心跳骤增。
迷迷糊糊间,阮熹听到抽屉拉开的声音,也听到塑料包装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睁开眼睛,看见程岱川单肘拄着床垫,用牙撕开正方形的小袋子。
“帮我戴?”
“我不会。。。。。。”
“我和你一起。”
新奇,期待,哆嗦,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