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从一场支离破碎的噩梦中惊醒。
梦里,是母亲那双带着圣洁光芒的手,和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剧烈的、被彻底贯穿的战栗。
光与电,冰与火,羞耻与极乐,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反复撕扯着她的神经。
她猛地坐起身,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的后背。窗外晨光熹微,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陈思思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那里,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麻痒的余温,仿佛昨夜那场颠覆性的“治疗”留下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身体最私密的记忆里。
内裤上一片湿润黏腻的痕迹,更是铁证如山,让她无法自欺。
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如同一个黑洞,在她的小腹深处缓缓旋转、扩大。
这不是饥饿,不是口渴,而是一种更本源、更原始的渴求。
她的潜意识,那个被植入了“神谕”的黑暗自我,正在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发出低吼:那道“光”消失了,身体又变得“污秽”了,需要更多的“净化”。
白天的时光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苏媚和苏晴都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一个温柔慈爱,一个文静娴雅,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治疗”只是一场幻觉。
她们越是正常,陈思思内心的风暴就越是猛烈。
她不敢看母亲的眼睛,更不敢看她的手。
只要一瞥,身体深处那股麻痒的电流就会再次窜起。
她食不知味,坐立难安,感觉自己像一个怀揣着巨大肮脏秘密的罪人,行走在洒满阳光的屋子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终于,夜幕再次降临。
陈思思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像一头困兽。
那股空虚的渴求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骨髓里啃噬。
她浑身燥热,皮肤敏感得连睡衣的摩擦都让她心烦意乱。
“净化……自己……”
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直接从她的大脑皮层响起。是昨晚梦里母亲说过的话。
她颤抖着,缓缓躺平在床上,黑暗成了她唯一的庇护。在那个声音的驱使下,她犹豫了许久,终于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探进了睡裤。
当指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湿润温热的秘境时,她浑身一颤,像是触了电。
这感觉太羞耻,太陌生了。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此刻却像一片从未被探索过的、充满了危险诱惑的丛林。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她的潜意识,却主导了一切。
她努力回忆着母亲昨晚的动作。
她记得那如同弹奏竖琴般的轻柔,记得那如同揉捏花蕊般的力道,更记得那精准地、反复地按压在某一个极小点位上的、如同神来之笔的指法。
她学着母亲的样子,用指腹轻轻地在那片柔软的、微微隆起的阴唇上打着圈。
皮肤下立刻传来一阵细密的、酥麻的战栗,但这感觉太浅了,像羽毛搔痒,根本无法触及那空洞的核心。
她有些急躁地分开那对温润的屏障,用中指的指尖,笨拙地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核心”。
当她终于触碰到那个如同小豆蔻般硬韧的阴蒂时,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尖锐的快感猛地窜了上来!
“啊……”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立刻死死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