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到了最黏稠的时刻。
窗帘被拉得密不透风,只有一丝门缝下的光,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切割着房间里的黑暗。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均匀的呼吸声,和另一种,几乎被压抑到不存在的、属于苏媚的、颤抖的心跳。
她站在床边,像一尊哀伤的石像,已经站了很久。
在她眼中,躺在床上的陈思思,不再仅仅是她的女儿。
她是一份……即将被献祭的,最纯洁、最完美的祭品。
陈默的低语,那些被伪装成“爱”与“疗愈”的催眠指令,如同背景噪音般,持续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响。
“她病了,思思和你,和妈妈一样,你们都病了。”
“欲望是原罪,是污秽。你们的美,不应该被这种『病』所玷污。”
“只有我,能『净化』你们。而你,我最虔诚的使徒,将替我,去净化那最后一片……需要被拯救的……土地。”
拯救……
苏媚的指尖,因为这个词,而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她缓缓地、如同进行一场最神圣的仪式般,跪坐在床沿。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被编程后的精准和僵硬。
然后,她伸出了那只,曾无数次为女儿掖好被角、擦拭眼泪、抚摸额头的手。
这只手,如今,却即将成为沾染她灵魂的第一把屠刀。
被子被无声地掀开一角。
月光,终于得以贪婪地亲吻在那具未经世事的、完美的躯体上。
那是真正属于少女的身体。
紧致、纤细,每一寸肌肤都光洁得如同顶级的丝绸,带着一种几乎透明的质感。
她的腰线收束成一个青涩而动人的弧度,向下延伸,没入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三角地带。
苏媚的目光,充满了身为母亲的骄傲,和即将亲手毁灭这份骄傲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与自己的身体做着对比。
她的,苏晴的,是已经被反复耕犁、变得松软、丰腴的熟地。
每一寸肌肤都懂得如何去迎合、去索取,充满了故事和风霜。
而眼前的这具身体,却是一片,最原始的、含苞待放的处女地。
“去吧,”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种下我的『种子』。用你的爱,去完成这场最伟大的『治疗』。”
苏媚深吸一口气,那空气冰冷,刺得她肺叶生疼。
她终于将颤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儿平坦的小腹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陈思思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带着依赖的鼻音。
这声鼻音,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苏媚心中那名为“母爱”的最后一道枷锁。
她不再犹豫。
她的手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缓缓向下滑去。
那里是少女身体最神圣的堡垒。大阴唇饱满而紧密地闭合着,像一只守护着世间最璀璨珍珠的蚌壳,严丝合缝,拒绝着一切外来者的窥探。
苏媚的手指,在那紧闭的缝隙上,轻轻地、试探性地,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