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一起杀人命案已经被证实和林友臼关系不大。很有可能源于一场圈子的私斗。”道愿和尚侃侃而谈,见在场的胡、林二人通通都是一脸迷惑。
“可能两人觉得这件事和炎魔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江南分局的案子吗?”道愿和尚做出假设,继而说道:“不过我想说的其实是炎魔这一案发生的时间实在太过蹊跷。”
“就在当天晚上,我被林队长邀请前往参与一场酒会。在这酒会之上,我们被介绍认识了几人人,并在其中得到了一些关于云溪寺门客林友臼的基本消息。”
“这本来也算是意外之喜,,可谁想到最后会成这般巧合,成了那种局面?当晚若不是那炎魔似乎仅仅存着手下留情的心思,可能我等最终可能要阵亡在火海,和那些逝者完全无二。”
若是我和秦琳,宋敏真的都葬身火海,恐怕你们就没法这么好声好气地在这儿问东问西喽。道愿和尚心中对于胡山这种做法实在不齿,因此在心中腹诽道。
胡山听得很认真,等道愿和尚说完这第一段话。他也跟着询问道:“这么说,你是怀疑那炎魔一事和那些人提起林友臼之间有什么关系?”
胡山的眉头皱起,他还真没想到道愿和尚竟然真的找到了这么一个听起来十分靠谱的理由。
想了想,胡山没有继续追问她关于炎魔那件事还有什么想说,反而顺着道愿和尚的话头质问道:“这场酒宴是临时订的,还是早有预定?嘉宾都是谁?”
“这场酒宴的目的是为了给我们接风洗尘,所以这酒宴自然是提前预定的。那天他来寻我们的时候,正是早上,之后便约好晚上吃饭。”
“这是事情的起因,因此我说得详细些,还请胡组长不要见怪。”道愿和尚客气道。
胡山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道愿和尚竟然会在这儿提这个。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说道:“这到也无妨,毕竟一切秘密都隐藏在细节之中,所以道愿禅师你这般说地详细些更好,也能够让我们调查有个新的方向。”
“那就多谢胡组长了”道愿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方才继续道:“刚刚说到哪儿了?”
“哦,”道愿和尚突然反应过来,“至于宴会之中来人,拢共是两男一女。其中两男乃是夫子关系,如今也是云溪县那圈子之中,继承了林友臼绝大多数的实力。不过这位黄先生,似乎因为旧年的什么事情,最终导致他成为最大的输家。空有一声实力,却连龙头之位都无法获得。”
在道愿和尚接受质询的时候,云溪寺之中,色无和尚正和受行和尚商议丽锦禅师的身后事。
没错,是身后事。
受行和尚本来是打算亲自去见闽南分局胡山等人,可万万没想到在走下山的途中接到了色无和尚的传讯,明确告诉色无和尚:丽锦禅师,这位值得所有云溪寺之人牢记的灵魂,在今日彻底陷入沉睡之中。
受行和尚在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功夫和这些闽南分局的人向扯皮,所以在一接到色无和尚的传信,他便立即回到了色无和尚这儿。
此时色无和尚已经将道愿和尚那边的情况看得分明。对受行和尚说道:“你尽管按照我说的做,另外丽锦禅师那些东西一定要好好收好,可以考虑设立一定的灵堂,不过这件事还是要冯科长亲自答应才行。”
受行和尚点头表示理解之后,又询问了另一件事:“丽锦禅师如今突然仙逝,那么他门下弟子怎么办?”
这个问题还难不倒色无和尚,他对于这件事也早有准备,说道:“常言道:大道朝天,个走个边。如果他们愿意兼修护法之门,我等自然要精心栽培,可如果这和尚不愿兼修,只想吧丽锦禅师的衣钵发扬光大,那也可以。”
色无和尚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方才继续说道:“丽锦禅师既然已经西去,可有些事他生前在做的,一律不要停。”
受行和尚刚一点头应是,色无和尚却突然闷哼一声,亲口道:“胡组长,我救人只因我佛是便这般教导我的,秦檀越既然用了《布施法》成全他人,我自然也愿意成全他们这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