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是头,身子是身子,勉强侧过脸,他深吸一口气,嗅到股令人脸红心跳的奇怪味道。 等他几分钟后终于坐起,才发觉周围狼藉一片,两个人睡得横七竖八,挤在一张床上。 大少爷咽了咽唾沫,脑子运转不灵。 他身上挂着一件宽大的T恤,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很不合身,一定是谈鹤年的,什么都遮不住。 反观男人,浑身不着片缕,皮肤上隐约露着几道抓痕,简直是看一眼都要替他自动打码的程度。 隋慕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忍不住按着太阳穴,绞尽脑汁。 但烈酒的威力不容小觑,断片了就是断片了,记忆停留在两人回酒店房间之后,没有其余更有价值的线索。 目前,恐怕只有指望身旁呼呼大睡的谈鹤年。 但愿他昨晚没醉,还记得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