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死士、情报人员,若长期不联络,难保会生出別的心思。
“刘叔……”
庄杰张了张嘴,心头感动之余,还有些愧疚。
“你二人虽唤我一声叔,实则相差不了几岁,所以我一直將你二人当兄弟看待,也真心盼著你二人好。”刘靖顿了顿,继续说道:“死士便交予庄杰了,往后当收敛一些,凡事多想一想,不能任由性子胡来。”
庄杰郑重地点点头:“刘叔,俺会的。”
刘靖又將目光落在余丰年身上:“你办事一贯让我放心,情报网络便交予你了。”
“俺省的。”
余丰年憨厚一笑。
就这副相貌,不去干情报太浪费了。
刘靖抽出两本册子,分別递给两人,叮嘱道:“其上是分散各处的死士与探子姓名籍贯,以及接头暗號,这几天准备准备,妥当后你二人便动身。”
“得令!”
庄杰与余丰年齐齐应道,起身作势要走。
“坐下。”
刘靖却叫住二人。
庄杰抬起的屁股重新坐下,好奇道:“刘叔还有何事?”
刘靖笑问道:“上次攻打歙州,你二人办的不错,我说记你们一大功。眼下也该兑现了,你二人可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能办到,便会尽力满足。”
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种好事。
即便是两个热血少年,可也不能只画大饼和灌鸡汤,得给些看得见摸得著,实实在在的奖赏。
“果真?”
庄杰双眼一亮。
刘靖挑了挑眉:“我何时骗过你们?”
庄杰神色期盼道:“刘叔,俺想要一匹河曲马!”
刘靖当即说道:“成,回头我给你弄一匹!”
“多谢刘叔!”
庄杰兴奋地道了声谢。
这一刻,他只觉刘叔比自己亲爹还亲。
如今一匹河曲马可不便宜,关键还不好买。
庄杰喜欢骏马,就跟后世小年轻喜欢跑车一样。
谁不想在十六七岁的年纪,开上一辆法拉利呢。
“你呢?”
刘靖又看向余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