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就那么大咧咧坐着,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要坐的位置上——掌心向上,五指微张,像一张早就张开的网。
柳静停在他身边半秒,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却没有出声,也没有躲,她轻轻坐下,那一瞬间,温热的、柔软的、弹性惊人的臀肉直接压在了张昊的手掌上。
掌心被整个包住,像陷进一团刚出锅的糯米团子,又热又软,还带着一点点颤。
张昊坏心眼地蜷了蜷手指,指尖精准地卡进臀缝,隔着薄薄的瑜伽裤轻轻抠了一下。
柳静“唔”地轻哼了一声,身体明显抖了抖,却只是把腰挺得更直,让臀肉陷得更深。
他的手掌贴上来的那一瞬间,柳静就知道自己彻底栽了“热……烫得吓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直接烙在我最软的地方。我明明可以躲,可以拍开他,甚至大喊一声让袁树回来,可我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坐上去了?还坐得那么死,死死地把臀肉往他掌心压,好像在说:来吧,都给你。”
一个月前,张昊第一次“不小心”碰到柳静的时候,柳静还骗自己那是意外。
可现在呢?
连借口都懒得编了,柳静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把屁股送到他手里,让他捏,让他揉。
“姐,对吗?”张昊故意把尾音拖得又长又暧昧,手指在下面轻轻打着圈,一语双关。
柳静没回答,只是低头抿了一口刚端上来的奶茶,波霸在吸管里滚来滚去,像她此刻的心跳。
一个多月来,张昊已经不知道摸过她多少次屁股了,最开始是“不小心”碰到,后来是借着递东西蹭一下,再后来干脆光明正大捏一把。
她每次都红着脸躲,却从没真正生气,更别说告诉袁树。
现在,连借口都省了,心照不宣。
张昊的手指越来越放肆,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臀肉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有一点点湿意从深处渗出来,把瑜伽裤染出更深的颜色。
柳静咬着吸管,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太过分,一会儿袁树就回来了。”
可她屁股却纹丝不动,甚至还轻轻往后坐了坐,把重量全压在他掌心,像在无声地纵容。
张昊低低地笑,嗓音里带着得逞的沙哑:“姐,你这屁股……袁树不在我就可以捏了?”
柳静被他一句话羞得耳根通红,奶茶差点洒出来,却只是用脚尖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
那一脚,没用力,像撒娇,张昊正要再进一步,厕所方向传来冲水声。
柳静像被电击一样站起身,慌慌张张理了理衣服,坐回原位,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袁树回来时,张昊已经把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一脸正经地跟柳静讨论“电表号”。
柳静低头喝奶茶,睫毛颤得厉害,臀下那块布料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知道,刚才那几分钟的放纵,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菜,还在后面。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从房租到孩子成绩,再到最近菜价飞涨,谁也没真放在心上。
柳静的回应总是慢半拍,声音轻得像飘在空气里,耳根却越来越红,膝盖并得死紧,可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动,像有两团火在皮肤底下乱窜。
她低头抿奶茶,吸管已经被咬得变形。
瑜伽裤裆部那块布料早就湿得发黏,黏在阴唇上,每动一下都像有人拿舌尖舔她似的,又痒又麻。
她拼命夹紧腿,想把那股要命的潮意压下去,可越夹越空,越夹下面那张小嘴就张得越大,像在无声地求人填满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四十。袁园放学的时间快到了。
柳静终于忍不住了,她放下杯子,手指在桌沿上抠出一道湿痕,声音发颤:“我……我去趟洗手间。”
她怕再坐下去,那股热流就要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到时候孩子一进门,就能看见她这副被玩得失神的骚样。
袁树却误会了,以为她要去接孩子,立马站起来,笑得体贴:“我去吧,你坐着歇会儿,今天太阳大。”
门一关,店里瞬间安静得只剩油烟机嗡嗡的低鸣,柳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张昊的声音就从柜台后面响起来,低沉、霸道、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