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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打房东的骚臀（第3页）

厚底高跟凉鞋足有十五厘米，漆黑漆皮绑带从脚踝一路缠到小腿中段，绑带末端坠着细细的银链，每动一下就叮当作响，像某种隐秘的铃铛；鞋跟粗却锋利，走路时她170cm的身高被强行拔高到一米八五，臀部随之翘得更厉害，皮裙边缘被顶得微微翻起，露出渔网袜下那一点点绝对领域的雪白。

水钻choker紧贴着她的喉结，钻石排得密不透风，像一条闪着光的狗链，灯光扫过时整条脖子都在发亮，仿佛只要轻轻一拽，她就会乖乖跪下来；大波浪长发被全身闪粉染成银河色，碎钻粉末从发根一路撒到锁骨、乳沟、腰窝，再滚进渔网袜的网格里，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场细小的星尘暴，落在皮裙上，落在沙发上，落在男人的呼吸里。

她夹着烟，吐出一口薄荷爆珠的烟雾，银蓝色的烟在银蓝色的网纱上散开，像冰与火的接吻；烟雾掠过乳尖时，她轻轻颤了一下，渔网袜最深处那一点早已湿透，闪粉混着体液，在暗处发出一种潮湿的、近乎淫靡的光。

她一来，整个店里的空气被她一个人占满：烟草、薄荷、皮革、麝香、闪粉，还有她皮肤底下那股昂贵的香水。

这像是妓女打扮一样的女人，张昊大感兴趣，亲自接待，和这个名叫温荣的女人攀谈起来。

闲聊了一会，温荣告诉张昊她并不是站街女，也不是高级名媛，她这么打扮只是为了让别人指指点点……

可能是童年时的过往刺激到了温荣，她喜欢被别人辱骂，一些不堪入耳的称呼对于她来说却是最好的精神食粮，她喜欢听到旁人指着她骂道：“妓女，婊子，骚货，贱逼……”

张昊不解为什么温荣会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这些时，听到温荣说起昨天晚上她一个人喝酒，听到邻桌的人谈论“怎么玩妓女不花钱，怎么让太妹臣服……”。

说完这些，温荣正好吃饭，擦了擦嘴在张昊疑惑和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中，扭着屁股走了……

看着温荣的背影，闻着温荣留下的味道，张昊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可自己就像是短片一样，毫无头绪……

“杨秀来把桌子收拾一下。”

杨秀小跑着把餐盘收走，又马不停蹄的拿着抹布擦了桌面，不用张昊提醒，自觉的跪趴着把餐桌下擦了擦。

张昊看愣了，他也没想到杨秀这么乖顺，竟然会主动跪趴着擦地，张昊趁机点了下自己脚边说道：“这里也擦了。”

杨秀呆愣了一下没有反抗，听话的爬到张昊脚边擦干净，为了让张昊满意，杨秀擦了又擦，把张昊旁边都擦了擦，然后才起身，脸红的问张昊：“老板擦完了。”

杨秀的顺从不仅不让张昊满意，反而让张昊变本加厉，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下午像这样把前厅的每个角落擦一遍。”

杨秀低着头小声说道：“是，老板。”

梁茹从后厨走出来，看到杨秀委屈的样子，嗔怪道：“小耗子，你又欺负秀秀了？”

张昊在嫂子面子根本不敢造次，解释道：“没有没有，我那会欺负人，我就是安排了一下工作。”

“我都听到了，拿拖布拖一下就好了，没必要那么仔细。”

张昊也知道是这个理，但是他看到女人趴地上擦地，那屁股撅着的样子又喜欢的不得了。

杨秀看张昊脸色不好，连忙说道：“梁姐没事，小店干净一点客人进来也会吃的放心，我下午擦。”

“哎呀，那多累啊，姐下午和你一起擦吧。”梁茹觉得杨秀说的也没问题，但是心软的她看不得小姑娘受苦，于是说道。

张昊无语，转念一想如果是嫂嫂和杨秀一起爬在地上，那种感觉……张昊想着不自觉的肉棒又硬了……

门被推开时，午后的阳光像一条金色的舌头舔进店里，带着街面热腾腾的油烟味。

“老板训话呢？”袁树一边笑一边迈步进来，柳静跟在他身后半步，手里还拎着给袁园买的牛奶，瑜伽裤包裹的臀线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熟透的水蜜桃在布料下滚来滚去。

张昊立刻把刚才那点小威风收得干干净净，换上招牌的憨笑：“树哥、静姐来啦！快坐快坐！”

他冲杨秀扬了扬下巴：“秀秀，给树哥倒杯蜂蜜水，静姐来杯热奶茶，多放点波霸。”

杨秀点点头，小跑着去忙活。梁茹从后厨探出半个脑袋，看见是房东夫妇，也笑着打招呼，却没出来——她知道张昊在柳静面前总是收敛些。

袁树和柳静在靠窗的卡座坐下，两人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提昨天酒局那点暧昧的小插曲。

袁树喝了两口蜂蜜水，借口上厕所，起身往后走，路过张昊时还拍了拍他肩膀：“小张，店里生意慢慢会好起来的，别急。”

人一走，店里瞬间就剩张昊和柳静两个人，空气像被谁拧了一下，变得又黏又热。

张昊把手机往柳静那边推了推，故意把声音压得又低又坏：“姐，你帮我看看，这个号码是电表号吗？我怎么瞅着不对劲。”

柳静本来低头玩手机，闻言抬眼看他，那一眼，又羞又嗔，带着点“就知道你又来这套”的无奈，可她还是起身了。

灰色瑜伽裤绷得死紧，臀线圆润饱满，走过来时布料在股沟处勒出一道深深的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