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身体那如同被掏空般的虚弱感,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早已疲软下来、但依旧深深地埋在那片温暖的、紧致的禁地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啵——”
又是一声黏腻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一股股乳白色的、混杂着她自身肠液的、浑浊的液体,从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甚至微微有些撕裂的、娇嫩的穴口,缓缓地,流淌了出来,与之前从前面流出的那些液体,汇合在了一起,将身下的天鹅绒床单,染上了一片更加暧-昧、更加淫靡的、触目惊心的湿痕。
莫里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专业的光芒。
他从自己的那个神秘木盒中,取出了一叠柔软的、吸水性极强的、由特殊棉麻制成的白色布巾,又从房间的盥洗室里,端来一盆温度适宜的、干净的温水。
他像一个最细心、最体贴的仆人,开始仔仔细细地,为他那沉睡的、被他蹂躏了一整个下午的“女王”,清理起身体来。
他先是用湿润的布巾,将她那张沾满了口水、泪水与他自己体液的、绝美的脸庞,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然后,是她那雪白的、修长的、还残留着他肉刃轮廓的、优美的脖颈。
再然后,是那对被他肆意揉捏、玩弄的、宏伟的、沉甸甸的E罩杯雪乳。
他甚至细心地,将那两颗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头,都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
最关键的,是她那狼藉不堪的、充满了罪证的下半身。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她那两条修长的、无力的美腿,分开,然后,用一块全新的、干净的布巾,沾着温水,伸入那片被他内射过的、温暖的、湿滑的深渊之中,一点一点地,将里面那些属于他的、肮脏的、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种子,以及那些被他引诱出来的、属于她自己的爱液,都彻彻底底地,掏挖、清理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她那具柔软的玉体,翻了过来,让她再次以一个跪趴的姿态,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再次掰开那两瓣浑圆的、挺翘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臀,用同样细致的、甚至更加耐心的手法,将那片被他蹂躏得更加凄惨的、神圣的禁地,以及里面那些属于他的、更加肮脏的、充满了罪恶的种子,都彻彻底底地,清理得一干二净。
他甚至连她那双被他含在口中、肆意舔舐过的、完美的玉足,以及每一根可爱的、圆润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做完这一切,他又换了一盆清水,用一块全新的、干爽的布巾,将她那具如同刚刚出浴般干净、清爽、但却在皮肤深处,透着一丝不正常的、欢爱过度的粉色潮红的完美玉体,从头到脚,都彻彻底底地,擦拭了一遍。
然后,他将那件早已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贴身的真丝睡裙,从她的身上,褪了下来,换上了一件他从衣柜里找到的、全新的、干净的、款式一模一样的睡裙。
最后,他将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沾满了两人各种体液的天鹅绒床单,也换了下来,换上了一张全新的、干净的、散发着淡淡薰衣草香气的床单。
他将所有沾满了罪证的、肮脏的布巾、床单、以及那件破碎的睡裙,都塞进了一个他随身携带的、由特殊防水材料制成的、黑色的袋子里。
他看着眼前这片焕然一新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宁静而又祥和的“犯罪现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自信与得意的、属于最终胜利者的笑容。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他从自己的那个神秘木盒的、最底层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一个与之前那个装“安神膏”的白色陶瓷小罐,一模一样的小罐。
他打开罐子。
里面,同样是乳白色的、如同凝脂般的药膏。
只是,它散发出的,不再是那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异香,而是一种清新的、提神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令人心旷神怡的芬芳。
这是“安神膏”的专属解药——“醒神露”。
只要将它,涂抹在对方的太阳穴和人中上,不出十秒,对方就会从深度昏睡中,缓缓醒来。
而且,醒来之后,只会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而又疲惫的梦,身体会有些酸软无力,但绝不会记得,在昏睡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他莫里斯,能够纵横大陆,征服了无数高贵女人,却从未失手的、真正的……“艺术”。
他用手指,挑起一小块冰凉的、散发着清新香气的“醒神露”。
他缓缓地,靠近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安详的、沉睡的绝美脸庞。
他准备,为自己的这次完美的“艺术创作”,画上一个最完美的、不留任何瑕疵的句号。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要触碰到她那光洁的、温润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太阳穴的前一秒……
异变,陡生!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带着一丝神圣不可侵犯的、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从他身下那具沉睡的、柔软的身体中,轰然爆发!
这股力量,并非是主动的攻击。
而是一种更加古老的、更加本源的、属于“领域”的、被动的、绝对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