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处紧挨在一起的薛澄例行溜达到三弟的院子里,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叫苦连天。 “每日天不亮就扎马步,日头落山还要临帖,这月余读的书,比过去一整年都厚,骑射更是练得掌心都磨破了!除了用膳睡觉没一刻得闲,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薛澄抱怨了一大通,却没能得到反馈。 转头一看,薛挽月恰好描完一张大字,又铺开一张崭新的纸,一边提笔沾墨,似乎就要描下一张。 薛澄倒吸一口凉气。 “三弟你变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他用一种看“背叛者”的眼光看着薛挽月,痛心疾首,“什么时候你也学着大哥一样勤学用功了?” 薛挽月无奈地搁下笔:“大概是从上次二哥你偷走我临的字,充当日课上交开始的罢。托你的福,我这几日功课翻倍了。” 薛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