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同上次刘邙一样,能解决问题吗?”
提到这件事,林泱泱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对,清妹妹,你的鉴心学能让刘邙自成其罪,那能不能照葫芦画瓢,让江云鹤也自陈其罪呢?”
林知清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
“第一,我先前使过这种把戏,江家父子二人都已经有了准备。”
“第二,我能催眠刘邙,是因为去刘邙府上转了一圈,拿到了许多证据,了解了他这个人。”
“只有对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做到十分了解,才能无知无觉将其催眠,达到刘邙那样的效果。”
“但我对江云鹤的了解并不深,没有万全的把握,鉴心学并不可行。”
林十安和林泱泱明白林知清说的意思,纷纷低下头,开始思索其他的办法。
林知清抿唇,敲了敲桌子:
“虽然对江云鹤不熟悉,但我非常熟悉江流昀。”
林十安和林泱泱抬头,不解地看向林知清。
林知清目光深远:
“我手底下的人一直在观察和跟踪江流昀,发现他特别爱去藏香楼。”
“藏香楼不是有那什么痣娘在吗?”林泱泱一提到这个心情就十分糟糕:
“那痣娘定然是他的老相好。”
“刑部尚书不是与江家闹掰了吗?不如我们去问问刑部尚书?”
“不可。”林知清摇头:
“现在正值敏感时期,江家定然也是盯着我们的,倘若我们与刑部尚书私交过密,到时候被捅出来的话就少了一个助力。”
“更何况,刑部尚书并非我们的盟友。”
“即便我们去问,他出于保全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愿意透露。”
“而且,我怀疑藏香楼还是有问题。”
听到这话,林十安不解:“先前藏香楼的事已经闹成那样了,还会有什么问题?”
“就是因为大家觉得已经闹成这样了,江流昀定然不会再在里面搞事情。”林知清拧眉:
“但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