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听了谁的挑唆要来治我的三郎?” 谁知郭幸德竟不理会班夫人,抬手不让她说话,郭纳见父亲去而又返,心中便是一跳,但他面上仍撑着,一脸无辜地问:“阿父,我今日一直在书斋,阿父为何这样问我?” “今日有人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去找你说了半晌地话,这人是谁?” 不知是暖阁早便生了地龙温度有些高还是怎的,郭纳额头渗出一些汗:“啊,是有个朋友,来找儿借本旧书。” “借书?一个受伤的匪寇来找你借书?他找你借完了书,你就来要丰世子抓来的贼匪,你到底是借书还是通匪?非要我将人抓来你才说吗?”郭幸德越说越气,方才他一出院子便有心腹将三郎今日的异常动向报来与他知晓。他前后一联想便觉得不对,偏生这个蠢儿还在嘴硬。郭幸德这气怒的表情着实吓了郭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