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汉)赵岐注,(清)焦循疏:《孟子正义》,见《诸子集成》第1册,344~345页。
[3](汉)赵岐注,(清)焦循疏:《孟子正义》,见《诸子集成》第1册,349页。
[4](宋)朱熹:《孟子集注》,见《四书集注》,274页。
[5](宋)陆九渊:《陆九渊集》,415页,北京,中华书局,1980。
[7](汉)赵岐注,(清)焦循疏:《孟子正义》,见《诸子集成》第1册,344页。
[8]杨伯俊:《孟子译注》上册,196页,北京,中华书局,1960。关于该章的训释,可参见徐圣心:《〈孟子〉“天下之言性”章异疏会诠及其人性论原则》,载《成大中文学报》(台湾),2005(13)。
[9]据台湾“中研究”院士黄彰健先生告知,傅斯年先生当年写《性命古训辨证》时,就因为读不懂此章的内容,而没有将其收入。黄先生后写有《释〈孟子〉“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章》(见所著《经学理学文存》,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6),释“故”为“有所事,有所穿凿”,认为此章是孟子批评杨朱“全性葆真”的自利思想,受到傅先生的赞赏。当黄先生得知我准备写作此文时,主动将其著作赠送于我。读黄文后,使我获益非浅,但在对该章的理解上,我与黄先生仍存在较大分歧,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对于该章的艰难探索过程。
[10]参见刘昕岚:《郭店楚简〈性自命出〉篇笺释》,见武汉大学中国文化研究院编:《郭店楚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334页;陈宁:《〈郭店楚墓竹简〉中的儒家人性言论初探》,载《中国哲学史》,1998(4)。
[11]裘锡圭:《谈谈上博简和郭店简中的错别字》,见《新出楚简与儒学思想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清华大学,2002年3月。
[12]裘锡圭:《由郭店简〈性自命出〉的“室性者故也”说到〈孟子〉的“天下之言性也”章》,见《第四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2003年10月。笔者曾在2002年清华大学“新出楚简与儒学思想”国际学术会议上宣读本节文字,时裘锡圭先生在座。不久裘先生写出该文,是对拙文的一个回应。裘文认为笔者联系竹简《性自命出》有关文字解读《孟子》“天下之言性”章很有见地,非常正确,肯定了笔者对“故”字的解释,但对《孟子》该章文字提出了不同的理解。读裘文后,其对“故”字的训释使我大获其益,虽然仍坚持自己的观点,但对原文做了较大修改,后正式发表于《中国哲学史》2004年第4期。裘先生写作其文时,曾托其学生向我借阅上引黄彰健《经学理学文存》一书(据笔者查阅,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均未收藏该书),其严谨的治学态度令人敬佩,裘先生于我可谓“一字之师”。
[13](清)郭庆藩:《庄子集释》,见《诸子集成》第3册,288页。
[14]曹础基:《庄子浅注》(修订本),278页,北京,中华书局,2000。
[15]裘锡圭:《由郭店简〈性自命出〉的“室性者故也”说到〈孟子〉的“天下之言性也”章》,见《第四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
[16]王克仲:《关于先秦“所”字词性的调查报告》,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古代汉语研究室编:《古汉语研究论文集》,69~102页,北京,北京出版社,1982。李人鉴:《略谈“所”字结构和有关的一些问题》,载《中国语文》,1982(6)。朱德熙:《自指和转指——汉语名词化标记“的、者、所、之”的语法功能和语义功能》,载《方言》,1983(1)。
[17](清)王先谦:《荀子集解》,见《诸子集成》第2册,290页。
[18][德]康德著,唐钺重译:《道德形上学探本》,45~4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着重号为原文所加。
[19]张岱年:《中国古典哲学概念范畴要论》,161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
[20]庞朴:《竹帛〈五行〉篇与思孟“五行”说》,载《哲学与文化》(台湾),第26卷5期,1999;又见《庞朴文集》第二卷(《古墓新知》),152~160页。
[21]古人所谓的子思、孟轲等实际也包括了其弟子。
[22]陈丽桂:《从郭店竹简〈五行〉检视帛书〈五行〉说文对经文的依违情况》,载《哲学与文化》(台湾),第26卷5期,1999。
[23]参见第四章第一节“子思《五行》新探”。
[24]丁四新:《郭店楚墓竹简思想研究》,146页。
[25]池田知久补为“动□,而后能形善于外”,但其对文义的理解与笔者基本相同。见[日]池田知久著,王启发译:《马王堆汉墓帛书五行研究》,213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
[26]其实对作为社会、习俗一般标准的“善”的反思,在孟子之前已有所表现,如《老子》“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第四十九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第二章)。这里“善者”“不善者”以及“皆知善之为善”中的“善”即是针对一般世俗的标准而言,而“吾善之”“吾亦善之”以及“斯不善已”则表达了老子对“善”的理解,只不过老子并没有对善作出明确的界定。
[27]杨儒宾:《德之行与德之气——帛书〈五行篇〉、〈德圣篇〉论道德、心性与形体的关系》,见钟彩钧主编:《中国文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论文集》,432~433页。
[28]庞朴:《〈五行篇〉评述》,又见《庞朴文集》第二卷(《古墓新知》),218页。
[29]据帛书本,竹简本无“君子”二字。
[30][日]岛森哲男:《马王堆出土儒家古佚书考》,载《东方学》(东京),第56辑,1978。
[31][日]池田知久著,王启发译:《马王堆汉墓帛书五行研究》,487页。
[32]《中庸》“天命之谓性”虽为一般性的命题,而没有限定具体对象,但其下文又说“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实际也肯定只有圣人才可以做到“不思而得,从容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