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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李盛铎参与谋划保国会的新证据(第2页)

[17]参见胡珠生编:《宋恕集》下册,807页,注释8。

[18]是年二三月间陈炽、李盛铎已经租好办报的房屋。稍后康广仁来沪主持大同译书局时,梁启超曾致信汪康年,称“旧《公论报》房子取值四十元,极便宜”,建议译书局与《时务报》分馆合租使用。详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2册,1860页。

[19]中国历史博物馆编,劳祖德整理:《郑孝胥日记》第2册,590页。从陈炽给李盛铎的一封信看,邹凌瀚(字殿书)似乎也是报事的参与者。函云:“木斋仁弟大人阁下:前数日因右脚大趾踢伤,不能□□,卓如亦病,今日报谒殿书谈及报事,拟本日在一家春奉约一叙。六钟时乞早临为幸。手泐,顺颂台安。兄炽顿首。十九。”李盛铎档案,编号甲62,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图书馆藏(下同),第1函,第37页。邹凌瀚是江西高安县人,曾捐款创办《时务报》,并充该报记者,又曾参与发起戒缠足会。详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4册,4166页,附录,各家小传。

[20]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3册,2348页。

[21]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95页。

[22]参见张云樵:《伍廷芳与清末政治改革》,229~230页,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7。

[23]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95页。

[24]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1册,759页。此信当写于三月十八日后。

[25]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4册,3248页。

[26]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1册,764页。

[27]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2册,1692页。

[28]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2册,1695页。

[29]《时务报》第15册,光绪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影印本第2册,1030页。

[30]参见汤志钧、汤仁泽:《维新·保皇·知新报》,55~64页,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

[31]梁启超在光绪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一日、十一月初四日致汪康年的信函中,都表达出不能专心为《时务报》撰文的歉意,并对汪康年临时出手相助表示感谢;无奈之下,他还用麦孟华的文章用来“塞责”。详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2册,1846、1848页。

[32]参见蔡尚思、方行编:《谭嗣同全集》(增订本),512~513页,北京,中华书局,1981。

[33]参见马勇:《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试论〈时务报〉内讧》,载《安徽史学》2006年第1期。

[34]《知新报》创刊于光绪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1897年2月22日),开始是五日刊,到五月初一日(5月31日)第20册开始,篇幅较前增加一倍,但却改为旬刊,从第112册开始又改为半月刊。除了资金因素,稿件来源、编辑力量不足等客观因素,当是主因。《知新报》从五日刊变为旬刊的情况说明当时办日报确非易事,须有更充分的准备,对创办新日报的梁、李诸人来说面临的考验不会更小。

[35]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1册,516页。

[36]对陈炽有类似评价的还有翁同龢。陈炽乙未二月服阕回京,仍以员外郎供职户部,并在军机章京上额外行走。翁同龢视之为“通才”,“以国士遇之”,对其欣赏有加,加之有堂属之谊,关系似较密切。但稍后二人关系渐渐疏远。光绪二十二年九月十九日翁同龢日记记云:“陈次亮炽来辞行,甚郁郁,此人有志富强,惟持论太高。”参见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5册,2945页。

[37]参见汪诒年纂辑:《汪穰卿先生传记》,章伯锋、顾亚主编:《近代稗海》第12辑,228页,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叶再生:《中国近代现代出版通史》第1册,589~590页,北京,华文出版社,2002。

[38]参见孔祥吉:《李盛铎与京师大学堂》,见《晚清史探微》,77~81页。孔先生所引李盛铎致康有为函,亦收存于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图书馆藏李盛铎档案中。函云:“长素尊兄阁下:昨走谒不值,甚怅。宗室侗五将军倾慕已久,属弟介绍,欲得瞻仰风采,乞于今午十一钟时,枉过敝寓一谈,伊在此专候也。幸示复不宣。弟盛铎顿首。”见李盛铎档案,编号甲62,第6函,第2页。按,此信似乎没有送到康有为手中,否则不会存于李氏藏札之中。该档案第6函中还有不少写给不同收信人但没有封口寄出的李盛铎亲笔书信,这些原件均由李氏或其后人粘贴在册,连同友朋来札一并被保留下来。

[39]梁启超:《记保国会事》,《戊戌变法》丛刊第4册,416页。

[40]梁启超:《戊戌政变记》,《戊戌变法》丛刊第1册,269~270页。

[41]李盛铎存札,编号甲629,第1册,24页。

[42]李盛铎存札,编号甲629,第1册,28页。此信简系便笺,写在印有“阔普通武”的名刺上。

[43]李盛铎存札,编号甲629,第1册,19页。此信简系便笺,写在印有“张元济”的名刺上,并题“旧帘子胡同李大人台启”。

[44]叶昌炽:《缘督庐日记》第5册,2745页。

[45]《京都保国会章程记(录〈大公报〉)》,《湘报》第68号,光绪二十四年四月初五日,影印本上册,597~598页,北京,中华书局,2006。

[46]李盛铎存札,编号甲629,第1册,22页。

[47]李盛铎存札,编号甲629,第1册,23页。

[48]李盛铎存札,编号甲629,第1册,21页。此信简系便笺,写在印有“姚文栋”的名刺上。并署“帘子胡同察院李大人”之收信人信息。

[49]关于保国会参加者的情况比较复杂,茅海建教授在新著《从甲午到戊戌——康有为〈我史〉鉴注》中有较为详尽的考订,可参见该书357~367页。

[50]《山东道监察御史张荀鹤折》,光绪二十五年五月十四日,国家档案局明清档案部编:《戊戌变法档案史料》,507页。

[51]最后要补充说明的是,事过境迁,梁启超与李盛铎在民初政坛上似乎又有过新的合作,但彼此关系已经很淡漠了。李盛铎存札中收有一封民国初年梁启超的信札,系秘书抄录者。札云:“政治研究会诸君伟鉴:前在都承欢招,缘时晷短促,道远不能趋诣,歉仄无任。还津后迭奉惠教,所策俄库问题,切实宏远,钦佩无量。《庸言报》祝词,深纫厚意,以第一号久已付印,未及登载,尤深耿耿。弟近顷有所感,于一切团体皆不欲生关系。前承贵会相推,本当自效,今以此故,乞消前议。至于贵会所欲举之事业,其有为绵力所能襄赞者,固深愿以个人资格随时与闻耳。敬复,专颂君安不备。梁启超拜首十二月初六。”见李盛铎存札,编号甲629,第1册,20页。因《庸言》第1期出版于1912年12月1日,且梁启超这年写信已开始署阳历日期,故该信当写于1912年12月6日。政治研究会是民初的政治社团之一,据该会1913年出版的《国是》杂志第1期所刊《政治研究会缘起》一文,李盛铎是该会会长,梁启超为副会长,惟梁氏后来很少提及此事。梁启超在该信中提出不与该社团发生关系,但研究会后来还是将他列为副会长,此事是否征得梁之同意,仍待考。上述关于信函时间及梁与政治研究会实际关系的考订,承北京大学历史系周月峰博士指教,特此衷心感谢。笔者以为,虽然梁启超与这个社团关系不深,但他与李盛铎再度有过合作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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