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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隐性的自然02(第2页)

[9]Robin,1998,p。24。

[10]《文心雕龙》的第一个英译本应该是1951年修中诚(ErRichardHughes)翻译的TheLiteraryMindandItsgons。

[11]周振甫,1981,p。9。

[12]刘若愚,2003,p。21。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本书中关于represe,ma等词的翻译前后不一致。盖因中文词汇在这些细微处和英文对应有不小的出入。为保持论证清晰明确,往往根据上下文调整表达。

[13]刘若愚,1981,p。72。

[14]笔者认为,遗传密码的比喻能够很好地抓住道和自然之间的关系。刘若愚认为:在中国的行上理论中,诗人被认为既非有意识地模仿自然,亦非以纯粹无意识的方式反映“道”——好像他是被他所不知而又无力控制的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所驱使的一个被动的、巫师般的工具——而是在他所达到的主客观区别已不存在的“化境”中,自然地显示出“道”。也就是说,“道”对作者的控制不是叠加(superimpose)的,更不是强加(impose)的。“化境”一词多少有些闪烁和含糊。如果主客观区别已经被消除,作者本人已经无法分清自己和自然的界限,则恰好是作者和自然基因的结合。

[15]刘若愚,1981,p。75。

[16]钟,2003,p。130。

[17]Jameson,1985,p。119。

[18]M,1951,p。270。

[19]原文是:benothingaheresults,tounlodflow,uh,carelessly—nottogtotheunsolvablelumpsofpersonality(yourselfandyours)s。转引自Bremen,1993,p。68。

[20]Hunt,1999,p。24。庞德主张《奥德赛》的地理风貌应该以水手在海上看陆地所用的环绕观瞧法去理解,而不是常见地图绘制的鸟瞰角度。见Pound,1991,pp。43-44。

[21]Alexander,1979,p。59。

[22]根据拉普兰切(Laplanche)的学说,“去翻译”(detranslate)和“再翻译”(retranslate)两种活动是循环反复的。它们让主体迅速获得一种身份,然后将其瓦解。参见Laplanche,1992,p。171。

[23]Jameson,1985,p。123。

[24]Gifford,2012,p。338。

[25]Yip,1969,p。102。

[26]。9。

[27]和庞德、洛威尔等明确地取法汉诗不一样,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遭遇白居易或者汉诗和写出这段话之间的必然联系,两者更多是时间上的先后而非逻辑上的因果关系。笔者充分认识到证明显性因果关系的不可能。关注点在于“然后”而非“因而”。以福柯考古学为比喻,通过对两起事件主观连线,试图整理发展变化的脉络。应该认识到,在20世纪初期,西方思想界空前活跃。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学和中国禅宗几乎同时进入美国前卫艺术家的视线。韦利出版了西方最早(之一)介绍禅学的小册子,发现两者关于个人意识之下的普遍意识,以及力图超越意识的思考方法,非常类似。见Waley,1922,p。25。

[28]注意:威廉斯及以其为代表的美国现代主义诗人对于文字模糊性和文思模糊性的独到之处,类似于刘勰关于神思、文思和文辞的三段划分,现代主义提出潜意识(后两者的基础)、意识(思考和判断),以及文字(潜意识和意识的外化物化)。不同的是,刘勰相信作家需“规矩虚位,刻镂无形”,侧重向内归纳的确定性。现代主义促成文字和物体分离,侧重向外推导的不定性。威廉斯认为死的文字不过是“符号的符号,二重隔绝于活力”,所以同样得出直接处理“物体本身”(thethingitself)的结论。见。18。诗人在此为原始土著辩护,认为他们崇拜日月等自然物体为纯粹奇迹(merelyworueexpression),比所谓现代文人高明许多。这些论点让人很难不联想到同一时期的现代主义汉字诗学。可见,在现代派诗人的思想里,对于事物的推崇和重视正在期待汉字,或者其他所谓表意文字的到来。汉字只是恰好被看见,然后成为现代主义期待的具体化身。究其根本,诗人并非推崇汉字,而是推崇自己美学主张的成立与实现。汉字充其量,是他们在野外采撷到的为自己思想提供佐证的标本而已。

[29]笔者只看见这本书的电子版,第74页。前后文是:“诗人与个别事物合一,而在形上理论里,诗人通常被劝与‘道’合一,这‘道’是一切存在的整体,而不是个别的事物。”见刘若愚,1981。

[30]笔者无意把美国现代主义局限在威廉斯这一支上,无论威氏诗学有多么大的影响力。

[31]透明的存在(eBeing)在下文论述爱默生超验主义时还会涉及。

[32]Yip,1969,p。106。

[33];Mariani,1973,p。121。

[34]Kennedy,1964,p。462。

[35]注意,威廉斯和庞德认识中国文化,或者异国文化显著区别之一在于,前者只是一般性地了解,浅尝辄止,而后者总想深究思想源头,方志彤说他从1928年翻译出版《大学》开始,意图和追求都已是儒家学者。见Pound,1954,p。xiii。

[36]赵,2003,p。176。

[37]Sugarmago是古代丝绸之路上的一座大城市,据称储备了“丝绸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商品”(ooredwithsilkandothermerdisesinthewht,2003,p。233。这一段关于中国的传说来自约翰·曼德维尔爵士(SirJohnMaundeville)的叙述。仔细观察贝尼特诗作和曼德维尔文字之间的关系,不难发现前者对中国的想象明显来源于后者。尤其有些细节,如“立柱”(pillars)和“豹皮红如血”(Red-as-bloodskinsofPanthers)。

[38]Schulze,2004,p。51。

[39]两位诗人诗集中大量诗歌以春夏秋冬为背景或者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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