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俱是男子,偏偏顾明鹤天赋异禀,即便此刻沉睡着,依旧狰狞可怖。
楚常欢难为?情地移开目光,凝神专注手中的活计,可是渐渐的,他发现那东西仿佛苏醒一般,竟从皮内抬起了头。
浑圆硕大的一颗,泛着粉光。
整条疲物,顷刻间变得笔直,其壮硕之程度,非他一手所能擒也。
楚常欢眨了眨眼?,忙抬头看向顾明鹤,惊诧地发现醉得不省人事的小侯爷正一瞬不瞬地凝注着自己,覆满酒气的眼?眸,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清醒。
他骇了一跳,慌忙起身,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你喝醉了,不肯让旁人服侍,我只能……明鹤,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
话声未落,顾明鹤倏然阖眼?,醉呼呼睡了过去?。
那是楚常欢初次见到顾明鹤的器具,从没?设想过,平日里看起来温和知礼的谦谦君子,居然生了这样?一副狰狞之势,远非他能企及。
他想,倘若顾明鹤以后娶了妻,其妻定要吃上好一阵子的苦。
没?成想,顾明鹤娶的妻子,竟会是他。
后来,他被关?进了黄金笼,顾明鹤给他种下同心草,又喂了心头血,并?强迫他圆了房。
曾令他畏惧的东西,就这样?不遗余力地凿至内里。
又凶又狠,不容他抗拒。
然而时日一久,楚常欢已由初时的畏惧逐渐变得渴盼,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它深埋时的形廓。
直到他被梁誉掠去?并?占有后,才微妙地发现两人之间的区别?。
两具器势,两种弧度,带来的爽利也迥然有异。
顾明鹤贴在他的耳畔,一面捣着,一面说道:“我方才一言不发,你却能区分出?我和梁誉,莫非对我们?的身体已了解到了如斯程度?”
楚常欢的面色忽青忽白,只顾着申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明鹤掰过他的脸,用?力吻他的唇,隐忍数日的妒意在这一刻倾数爆发,足以令之疯魔。
“明鹤……明……”楚常欢语难成调,嘴角不住地淌涎水,“这是王爷的寝室,你不能、不能如此……”
顾明鹤双目赤红,冷声道:“难不成王妃做久了,你竟忘了这也是我住过的地方?我们?也曾在这张床上鸾颠凤倒,他给你用?的脂膏,还是我留下来的!”
说着,竟又大动,“你如今处处向着他,铁了心要与他做夫妻是吗?”
楚常欢舒畅得要命,偏偏心里窝着火,不禁在他肩上捶打了几拳:“你胡说什么!”
顾明鹤咬牙闷哼,身形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