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吃得这么香……比那天晚上,味道怎么样?”
这分明指代持续了几乎一整夜的吻。
凌曜擦嘴的动作顿住了。
他放下纸巾,对上邢渊那双充满戏谑和期待的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计算的光芒。
他没有害羞,也没有恼怒。
在邢渊期待的注视下,凌曜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两秒:
“品类不同,无法比较。”
邢渊:“……”
“硬要说的话,”他指了指桌上空了的蟹黄小笼包装盒,“它的汤汁更饱满。”
然后,他的目光扫过邢渊瞬间黑下来的脸,非常“严谨”地下了结论:
“你,持久度占优。”
邢渊:“……”
他是不是还该说声谢谢夸奖?
晚餐结束。
凌曜放下碗,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然后非常自然地站起身。
“行了,吃完了。”他宣布,接着就朝着卧室方向走去,准备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这话说得极其自然,完全没考虑旁边还坐着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邢渊。
邢渊看着他毫不设防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刚才被“品类不同”打击到的郁闷,瞬间转化成了更具体的行动欲。
他跟着站起身,几步就跟到了卧室门口,倚在门框上,看着凌曜在衣柜里翻找睡衣。
“一起?”
凌曜找衣服的动作连顿都没顿一下,头也不回,干脆利落地扔回来两个字:
“不行。”
拒绝得毫不拖泥带水,甚至连个理由都懒得给。
邢渊对他的拒绝早有预料,但并没放弃。他换了个策略,开始讨价还价:
“那我帮你洗?”
这次,凌曜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拿着选好的睡衣,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堵在门口的邢渊,眼神里透露出“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我残废了?”他反问,语气平淡。
邢渊被噎了一下。
等待
残废了?
这他妈让他怎么接?!
难道要说“对,我看你手无缚鸡之力,连澡都洗不了,需要人伺候”?
凌曜用看智障的眼神又扫了他一眼,不再理会,直接侧身,
从他和门框之间那道不算宽敞的缝隙里……挤了过去。
然后,“砰”的一声,浴室门在他身后干脆利落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硬闯是肯定不行的,那跟找死没区别。
但是,这不代表他不能获得点别的“福利”。
他不再堵在门口,而是转身回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