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被拒绝了。
甚至没去看庄乘风绝佳的根骨,也没考验他对于武学的领会能力。
白云掌门苦笑着道,【这孩子我们收不起。】
他身后追着一群疯子,想方设法地要他性命,为此甚至不惜伤及无辜,将孟迩崆的亲子都伤了,如今还卧病在床。
这种弟子,就算是根骨再好,他们这种门派也收不起。
他的命是命,旁的弟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孟迩崆只得带着他再去别的门派拜师。
无果。
庄乘风好像一夜之间成了烫手山芋。
他茫然地站在门派前,不知该去哪里。
孟迩崆叹着气道,“风儿,其实这也是我的顾虑。”
“你跟我回孟家吧,我是你的义父,有我的一天,就有你的一天。”
“我加强了守卫,这次之后,再不会出事了。信义父,好吗?”
庄乘风信,但是他不敢回,他怕再次带来漫天火光。
他不信了,逛遍这山川武林,也无法拜师学成。
孟迩崆不同意。
“风儿,你若是能在门派拜师,义父还能接受,但义父放你出去,不是为了让你吃无意义的苦。”
“听话,你若是不跟义父回去,我绑也要将你绑回去。”
……
最终,庄乘风回了孟家。
回到孟家之后,孟家的守卫越发森严,孟迩崆也将两个孩子拘在家里,就连教书先生都是从外面请来的客卿。
他们很难出去,也很少出去。
他们很少能见到陌生人。
孟溪开始主动找庄乘风说话。
他的“恶作剧”越来越频繁,越来越过分。
庄乘风还要在日常生活中照顾他,迁就他。
有时候庄乘风忍不下去了,只要想起那夜的大火与满身鲜血的孟溪,就还能咬咬牙撑下去。
直到他们十二岁那年。
那天他们被孟迩崆的带到了举办大会的宅子。
孟溪不知道为何,有些不开心。
庄乘风却很开心,他在孟家的这两年,都要被憋疯了。如今孟迩崆将他们带出了宅子,是不是代表着他身后的危险解除了?或者至少没有那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