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海愣了愣,真新鲜,自己跟了乌拉那拉氏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侍卫拦了下来呢。
是而那喜拿着佩剑的长臂一挡,就拦下了脚步匆匆的江福海。江福海觑了乌拉那拉氏的面色,却见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眼见着比之前好多了,臣妾问过太医,皇后娘娘脸上的痒,应是能忍住的程度。
朕只是怕你实在难受的紧,若是再亲自动手挠痒,
“公公海涵,皇上与华贵妃都吩咐过的,别让属下为难。”
往日他走到哪里都是令人眼热的皇后身边的红人儿。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方才想出门子去,谁知守门的侍卫不让奴才出去。
所以,您瞧,是不是准许将皇后娘娘的束缚去掉?
江福海在暗处瞧着年世兰终于走了,便急匆匆想要出门去,此时天刚擦黑。
既是太医都说是可以忍住的,那就辛苦皇后了。
后宫都说华贵妃处当差的宫人年节的封赏丰厚,这今儿一见才知,连她身边的太监出手都这般阔绰,给华贵妃娘娘当差,好,真好!
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想要胤禛明白,既是已经被束缚了,那自己便狠心咬牙被束缚到底,直到脸上不再痛痒,身上不再热,毕竟那痒的滋味,先前可是尝过了的。
朕会叫人解开你的束缚,你且按时用药就好。”
乌拉那拉氏回转头来,泪盈盈望着胤禛,眼中有千言万语,张嘴却是一片寂静。
“既然江公公出不去,不如告知本宫,想要做什么,由本宫去做好了。想来他们并不敢阻拦本宫。”
他低着头也不管门口的侍卫,只当他们为空气。
这位名叫那喜的侍卫头子瞧着华贵妃一行人远去,摸着怀中沉甸甸的荷包,笑开了眉眼。
江福海眼珠子转了转,转身回去了。
“贵妃娘娘安心,属下定不负您的嘱托!”年世兰点点头,离开了桃花坞。
只叫人在桃花坞精心伺候就是了。
乌拉那拉氏漠然的看向说话的年世兰,她可不认为年世兰此时说这些话是好心。
端妃曲了膝,给乌拉那拉氏行了礼。
没有强大的自控能力,根本不可能抗过去那样的折磨。
说罢也不等端妃反应,带了自己的宫人转身就离开了桃花坞。
小林子落后了几步,笑眯眯的将袖中滑出的荷包塞进侍卫头子的怀里。
“朕如今束着你的手脚,确是不得已而为之。
乌拉那拉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忍不住想挠一挠脸上的痒意,但她硬生生忍了下来。
“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领太监,我是要出去替皇后娘娘办事的。你敢拦着我?”
“皇上,臣妾这会子请您来,就是想要您亲眼看看,
可是胤禛沉思了一下,看看年世兰,又看看乌拉那拉氏。
“奴才原本是想将这信送出去,若是端妃娘娘能送出去,也是美事一桩,皇后娘娘定不会亏待您的。”
“臣妾定为娘娘解忧。”
于是江福海告诉了端妃,要她拿了信,去哪个方向找了谁,只管交给那人就是了。
端妃便辞了乌拉那拉氏,出的门去,果然那喜并未阻拦端妃。
端妃带着吉祥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江福海说的地方,只是她前脚将信刚交给江福海说的那人,后脚信就落进了年世兰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