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乌拉那拉氏实在是不出声音来,那泪滚落在脸颊红肿处,又引得皮肤痒了起来。
她只得侧转头去,不敢再看胤禛,又要忍着脸颊上的痛痒红肿。
胤禛看着乌拉那拉氏如此,心没来由的滞了一下。
即便他如今对乌拉那拉氏已经没了少年时的感情,但到底还有这么多年陪伴的情分在。
更何况,此时躺在床上的乌拉那拉氏,让胤禛想起芸熙去世前,曾伏在他膝头说过的话。
那时的芸熙已经因着难产力竭,只剩了一口气吊着。
芸熙伏在胤禛膝上,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她说,她唯有宜修一个妹妹,望日后四郎无论如何能够善待与她,不要废弃她。
胤禛想到芸熙的嘱咐,眉眼软了下来。
江福海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来,信是封着的,江福海恭恭敬敬将信呈给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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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在女子心中,容貌最为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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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更是大清的国母。
年世兰走近前来,对着胤禛道。
于是那喜不为所动,依旧伸着长臂,面无表情。
“折腾了一整日,本宫也乏了。辛苦端妃为皇后娘娘解去束缚,
那侍卫头子早听自己的好兄弟达勒克说过,如今这后宫中做主的人,是华贵妃。
但那喜刚被年世兰嘱咐要好好看护皇后居所,怎会随意放江福海出去。
说什么是华贵妃指使的,奴才来请您的示下,奴才该如何才好?”
皇后娘娘不喜欢本宫,本宫便先回去了。”
这般一直束缚着,有多嘴的奴才传出去也不好。
免得从外面沾染了什么回来,使皇后娘娘病情加重。”
“朕以为,世兰说的有道理。皇后毕竟是皇后,
他向前倾了身子,柔声道。
不经意毁了容貌,怕是你自己会十分难受。”
那喜自然知道江福海的身份,只是这宫中风向已经变了,皇上今日可是亲口下旨,后宫之中,暂时由华贵妃说了算。
江福海抬起头来,嘴角流露出不屑的笑意。
乌拉那拉氏睁大了眼睛,又无法说话,胤禛坐着也是闲坐,便摆驾回了九州清晏。
他只是个侍卫罢了,自然是听说话算数的人的话。
只是她走之前,却是对看护桃花坞的侍卫头子嘱咐了一番,势必要对皇后娘娘的居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万不可叫旁人闯了来,或是随意放了人出去,皇后娘娘如今病着,需要安养才是。
他跑进乌拉那拉氏内室,正见端妃已经叫人解了自家主子的束缚,江福海忙过去跪下道。
乌拉那拉氏走了过来,自江福海手中取过信来,交到端妃手中,重重的捏了一下端妃的手。
“公公留步,华贵妃娘娘方才说了,这里的宫人,都要尽心伺候皇后娘娘,不可随意出入。
只是她并不能说话,端妃接了江福海的话茬。
这般束缚在病榻之上,实在是。有碍皇后尊严呢。”
年世兰送走了胤禛,懒懒的对跟在身边的端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