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海得了令,当真是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不见了身影。正是小林子去请的胤禛。
剪秋与绘春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依着乌拉那拉氏的吩咐,轻轻为她挠痒。
“江福海,去给本宫将太医院的人都召来!”
只是乌拉那拉氏只觉越来越痒,剪秋与绘春的力道远远不足,便忍不住呵斥她们用点力。端妃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从未听说有哪位皇后因着痒症,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难堪。
今日本宫观皇后娘娘之症,皆与本宫当日情状无二啊。”
“温大人有无诊错?本宫当初也如这般,倒是没有如这般迅溃烂。
温显卿叹口气,摇了摇头。
那日整个翊坤宫但凡是伺候年世兰生产的宫女,都是浑身奇痒,面部红斑满布。
她自己觉得手不够用,还让剪秋与绘春一起帮自己挠。
其他人见此,也纷纷散了去。
“皇后究竟是不是中毒?!”
如果皇上知道了,又会如何处置?
“贵妃娘娘,微臣行医数十载,从无错诊!”
端妃现下看着乌拉那拉氏的样子,心头浮起一个想法。
年世兰急着还想说什么,胤禛抬手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臂,对温显卿道。
前番皇上早都敲打过皇后,她明面上不敢再送的参汤,却还是想尽办法送到每位侍寝妃嫔手中。
那还有谁手中有这种药呢?!
“这是什么话,既非中毒,又非疫症,那到底是为何成了这样?”
胤禛皱着眉道。
年世兰在旁开口道。
“如今你是太医院中流砥柱,你说的话,朕尽数相信。
年世兰也忽然惊讶道。
太医院众太医与胤禛几乎是前后脚到。
那人也必是您身边亲近之人!”
自乌拉那拉氏宜修十六岁到胤禛身边,胤禛从未见过她像此时这样狼狈的样子。
如果眼神能杀人,乌拉那拉氏此刻痛痒交加之下看向年世兰的眼神,犹如两炳尖刀,恨不得将年世兰两刀四个洞捅个对穿!宫中谁人不知,与她乌拉那拉氏过不去的,只有一个年世兰!
臣妾生四阿哥那日,也是如此症状呢!
得出结论,皇后娘娘此症并非中毒所致,亦非疫症。”
乌拉那拉氏听了年世兰的话,忍不住又狠狠捏紧了自己的手腕,克制着自己不去挠痒。
胤禛看都没看跪在脚下的奴婢一眼,只伸了头去看床上躺着的乌拉那拉氏。
只是皇后之位不同于其他,你更要尽心诊治才是。
你只管说,皇后今日情状是因何?”
可是当初给臣妾母子下毒的允禵已经病故,
“皇后娘娘,臣妾瞧着,您此番症状,
“皇上恕罪,微臣从未见过此症。华贵妃娘娘上次中毒,
皆为皮肉疹痛痒,却无溃之症。
皇后娘娘之痒症来的蹊跷,又展极为迅。
皇上方才定然瞧见了,皇后娘娘面部溃烂度之快,
完全不同于贵妃娘娘当初啊!微臣现下只能先制个止痒的方子出来,
再将微臣制的止痒膏药给皇后娘娘涂抹,看是否能轻缓一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