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脸,慌的剪秋立刻去按她的双手。
只是这痒意非他人不能体会,乌拉那拉氏的体面,在这日的早上被这痒意打的粉碎。
众妃嫔见到的皇后娘娘从来都是端庄贤淑,母仪天下的样子,何曾见此刻这当众挠痒的样子。
乌拉那拉氏又忍不住扭了扭胳膊,满脸红痕伴着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的耻辱一起升腾起来。
剪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尽力去按着乌拉那拉氏的双手,在乌拉那拉氏耳边轻声提醒。
“娘娘,咱们先回内室罢。”
剪秋求助的眼光望向端妃,此时能说的上话的,也只有端妃了。
端妃瞧着乌拉那拉氏这样,忽然想起年世兰生四阿哥那日生的事。
安常在低垂着眸子,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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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臣妾听端妃提醒才想起,
胤禛听说皇后宫中突恶疾,且症状与年世兰当初是一样的,再联想当初的始作俑者允禵已经没了,那还能是谁害皇后呢。
她此时紧闭着双眼,被人按住的双手和口中紧紧咬着的帕子,都让她看起来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乌拉那拉氏此时躺在内室的床上,口中紧紧咬着一条雪白的帕子,脸上的红斑触目惊心,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溃烂,看着竟是要毁容的样子。
立刻使劲挠了挠自己的脸,又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胳膊。
即便当年产下大阿哥,乌拉那拉氏也是要奴才们为自己收拾齐整,又上了妆,才见的胤禛啊。
像是被人下了毒,不如请太医来罢!”
剪秋急急跪在胤禛面前。
她只害怕又是什么传染极厉害的疫病,还好,还好只是中毒。
她口中说出的话,因着用力和咬牙切齿,声调几乎都变了形。
但她想的,只不过是皇上今日会不会来,会不会彻查此事。
此处有端妃协助本宫就好,其他人先回去罢!”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后娘娘此时实在不能给皇上请安,还请皇上体谅!”
胤禛看向地上跪了一圈的太医,只温显卿抬起头来道。
莞贵人第一个站了起来,行礼告退。
胤禛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小林子念叨过了,说皇后今日看着极像年世兰生产那日。
“是否中毒,等太医来验过才知!就不劳华贵妃费心了。
床上不断传来乌拉那拉氏被痛痒折磨的呜咽。
欣常在原本捂着自己腹部的手,在听说皇后可能是中毒所致之后,悄悄的放松了下来。
太医院众人正在全力为乌拉那拉氏诊脉,外面传来太监尖利的声音。
年世兰与端妃给胤禛行了礼,胤禛急急去看乌拉那拉氏。
“皇上驾到~!”
“回禀皇上,经微臣和同僚们一一把脉,又商议过后,
痒极难耐的乌拉那拉氏左手紧紧捏着痒的不得了的右手手腕,眼中再不复往日的平和。
殿中只余留端妃与年世兰,并几位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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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询问的眼光看向温显卿,温显卿立刻笃定道。
乌拉那拉氏再也顾不上别的,她此时也顾不上年世兰一脸看热闹的样子。
哎呀,皇后娘娘,您仔细想想,您这后宫中得罪过谁啊?万一真是下毒,
紧接着胤禛已经大踏步走了来,身后跟着苏培盛、小夏子,还有小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