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药虽起一时之效,但用的多了,到底伤身呐!”
“微臣想着娘娘必是有话要对微臣讲的,是而不敢擅自回太医院。”结合今日温显卿的话,胤禛细细想来,纯元与宜修夭折的孩子,恐怕也有强行保胎的缘故罢?今儿值夜的是苏培盛,他听着胤禛又一次翻身,伴随着轻声的叹气。苏培盛实在是忍不住,他小心翼翼道。
年世兰说着话,面沉似水,她身上的威压一时间将寝殿内余下的三人整个包围起来。
颂芝忙端了茶盏来,年世兰就着颂芝的手喝了几口茶水,这才道。
温显卿向来不卑不亢的声音,逐渐轻了下去,带了些讨好。
纯元皇后产子之时难产而去,生下的孩子也是个浑身青斑的死胎。
你说你曾事先告诉本宫,本宫也知皇命不可违,
温显卿得了消息重新见到年世兰的时候,不禁笑出声,也不复在胤禛面前的拘谨。
那厢温显卿在边走边想事情,而躺在养心殿辗转反侧的胤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温太医且回去安歇罢,适当的时候,你可记得再在皇上面前进言几句就好。”
年世兰方才还阴沉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面色,忽然又转了晴。
苏培盛多精呐,听出胤禛这是并未生气,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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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医回去了吗?”
“好了,温太医起来罢,本宫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这大晚上的,朕要你的命做什么!跟在朕身边这么久,瞧你那点出息!”
“拿下去罢,我现下并不想吃。倒些茶水来,说了这半日话,倒渴死我了呢。”
年世兰瞧着温显卿掸着衣襟站起身,嗤笑道。
她有孕之后又一直是同样懂医术的庶妹宜修伺候在侧。
而宜修有孕之时,亦是纯元第一次进府看望之时。
只不过胤禛那时将心思放在了初入府的纯元身上,并未注意宜修身孕到底是如何。
等胤禛又嘱咐了翊坤宫诸人,要好好尽心伺候年世兰,这才回了养心殿歇息。
“娘娘,用了这碗燕窝罢。您今儿睡了一整日,奴婢担心您夜里饿了。”
自己从前也问过那碗汤水为何物,纯元只笑着告诉他,是宜修与自己一同研制的止吐之方。
“哎呦~”一声,苏培盛滚翻在地,又赶紧手忙脚乱爬起来。
“温太医实在是聪明,只是却不该瞒着本宫,换了本宫的药物。”
依本宫看,生孩子才是最伤身子的罢!算了,今儿天也不早了。
纯元有孕之初便是百般不适,总是吃两口东西便吐的一塌糊涂。
颂芝道。
“不是什么大事,你且安心养胎,旁的事,不用你烦忧。”
“是!是!皇上宽宏大量!是奴才小人之心了!”
胤禛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
“行了,起来罢。待天亮了,你就去给朕查一件事。
办好了,朕就免你今日之过,若是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那你就多摸摸自己的脖颈,好好跟它告个别罢。”
我没有太监!我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