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夫尼托魔将的口吻与表情都充满了恭敬。
手环里,传来一人岩石般冰冷硬质的声音:
“普利他们,走了?”
“是的,大人。少帅他们已经启程了。”
“冷铸池又有了异象,是什么?”
夫尼托魔将有一息的停顿。
他看不到的联络环的那边,一人暗紫色的双眼不经意地眯了一瞬。
“是……夏奇,为我炼制了,铸造石。”
“嗯?”
漫不经心,语调低缓的一个单单的疑问,却令夫尼托魔将的心跳瞬间不稳。
他按下了手环的记录功能,拍下桌上的铸造石,发给对方。
几息后,依然是那么冷硬却又低缓的语调:
“很特别。”
夫尼托魔将舔了舔嘴。
“夏奇,还为少帅的一位低等亲随铸造了一件盔甲。”
“嗯。”
夫尼托魔将闭了嘴。
哪怕只是大人的声音,都仿佛大人就在他的面前。
他连呼吸都充满了对对方的敬畏。
“夫尼托,你为什么没有和普利比一场?”
夫尼托魔将的心跳骤然一停。
“你在怕什么?”
夫尼托魔将缓缓吐出刚才被压下去的那口气。
“大人……”
“怕你的武器比不过普利的?不要跟我说你没有时间。”
夫尼托魔将的心在发颤。
“武器,只是用来战斗。
下一次见到普利,我要知道你与他,谁的武器更厉害。”
“……是,大人。”
“管好帅府。”
“是,大人。”
联络环里传来通话切断的声音。
夫尼托魔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部位。
每一次与大人通话,总是这么的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