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牛仔裤,又是索吻。
还有谁知道你酒后这么大胆,对一个男人什么都敢说,哪里都敢看,给他亲了,还气哼哼地教育自己。
江暖暖不甘心地转头亲了亲他封自己嘴的掌心,舌尖叹出,还恶作剧地舔了一口。
飞警照触电般地收回手,瞳孔都因为他的举动要裂开了,心脏狠狠上下蹿跳。
他一把捏住江暖暖的一侧脸颊,压着声斥责蒋暖暖,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上次是知补知羞,这一次换考语文了。
将暖暖趁机拨开他的手,蹿进他怀里打滚转移话题。
那你扶我去厕所刷牙?
我站不稳怀里的酒鬼要撒起娇来,谁都没辙。
那身体擦着胸膛扭来扭去,毫不测知过往之处,如同星火燎原,燃起一片欲望。
飞景照掐着他的腰,将人狠狠按进怀里,咬着牙说,再等我们就去床上。
威胁奇笑。
华丽顿时没动静了,她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将人拉进厕所,又把蜡烛带进去,给他找来了自己的牙杯和牙刷。
上次搬家的时候,他非常积极地把这些东西包括浴巾都给带来了,全塞在他的柜子里,这会拿出来正好用上。
姜暖暖勉强自己洗漱完,还卷起自己的裤腿要洗脚。
非紧照任命地把人牵到浴室里,开了花洒给他冲。
女孩脚趾个个白嫩,站在那压着地板下层,肤色带点粉,很好看。
他喉结青滚,敛着暗光。
扯兰毛巾给他擦好,让他自己去穿拖鞋。
床铺好了,你自己蓄水。
江暖暖刚走进房间,后面啪嗒一声被人给关了门。
那速度快得像是专门在躲他这个洪水猛兽。
就是说啊,那个被占便宜的怎么也是他吧?
他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丧两下脱了裤子,钻进那一股朴素阳光味的床铺里,抱着飞井罩的蘑菇被子打了个滚。
好香啊!
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是他惯用的薰衣草,他拱了够舒服的位置,腿夹着被子就睡着了。
夜半三更,不知道这酒鬼有没有睡的飞景罩驱散够了,腹部火热,冲过两遍冷水澡,才悄悄开了房间门。
入目是半截块燃烧殆尽的蜡烛,亮着微光,床上两条上了蜜色的长腿蜷缩露在外面,她脑子里松散的神经瞬间绷紧,然后咔嚓崩断,将暖暖被关门声震得睁开一条眼缝。
烦躁的努努唇闭眼,转了个身继续熟睡。
搬上后,门又打开了,夜里开着窗,入秋又凉爽,飞景昭不得不悄悄进来,给他扯了被子,重新裹好。
最后一点蜡烛燃尽,室内只剩下了木青色天空带进来的自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