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沉的背景照坐在床边,伸手将她垂在脸上的一缕秀发撩开,看着那张酣然入睡的娇俏小脸,低声说真当我是柳下惠吗?
她惩罚性地咬上她的唇,掌心压着她露在外的手背,比之前更深入的稳了下去。
姜暖暖又梦到嚼口香糖了,但这次不是烟草味的,是一股淡淡的酒香回荡在唇齿间,味道很好。
接近中午,他才悠悠转醒,首先感觉到的是唇上撕裂般的疼痛,还有神经直跳的大脑。
他呜咽了一声,捂着脑袋爬起来。
系统六六在耳边一连串的暴袭,非紧照的好感度冲到了40,一晚上净赚1亿多。
这么多啊,我还干什么啦?
呃,你没干什么,你就是脱了裤子勾引他亲你,然后你做梦都会回应,给他狠狠刺激了。
你睡觉你不脱裤子啊?
难不难受啊?
他舔了下刺疼的唇瓣,想不到飞警罩比顾廷燕还凶,像头小狼似的给他咬了。
思索间,青年推门进来,一身水气,头发湿哒哒地贴着头皮,平静地丢给他一套衣服,我出去买的,你看看合不合适。
姜暖暖一眼就注意到,她的嘴巴也破皮了。
系统六六随即解释哦,你也给她咬了,梦里还啃汉堡包呢。
他抓了抓头发,哑着嗓子问飞景照啊,我嘴巴好疼啊,昨晚干什么了?
这一副酒后健忘的样子,费景照一点也不意外,自己应该感到庆幸。
他忘了昨晚那个吻。
翻涌上来的难受情绪又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他压了压眼睑,转身走到门口,淡声说你发酒疯自己吃东西,要破嘴了。
姜暖暖抽了抽嘴角,这个理由真是好极了。
她眨巴了一下眼那你呢?
你嘴怎么也破了?
飞景照呼吸一致,很快道太干了,嘴唇皲裂。
哦,该配合你的演出,我异常不会辣。
等她出去,将门戴上,姜暖暖把床上的衣服袋子扒拉过来,里面是一条漂亮的长袖裙,吊牌被剪掉了。
她拿出来摸了摸,神色微变,是很好的雪纺料子,绝对不是那种一两百的地摊货。
江暖暖抿了抿刺痛的唇,收敛复杂情绪,翻身下床换衣服。
裙子有些大了,但系上腰间的带子又刚刚好,穿上昨天穿来的针织小外套,倒也很搭。
她揉着太阳穴走出去,就看见那人站在阳台上晒着她的牛仔裤。
飞景照回头看他一眼,又转过去去拿他刚换下来的tshirt去洗早饭在桌子上。
要不我自己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