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你没找那元吗?”滕叫天心想,你自己家人更好说话。
“那元和我的分歧非常的大,这样下去,官扎的名声就是毁掉了。”那逸说。
那逸的话让滕叫天听出来了,恐怕是那元找的五游扎,做什么扎活就不清楚了。
“要扎什么?”滕叫天问。
“要扎的恐怕不比扎幻好到那儿去。”那逸说。
“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滕叫天说。
“滕先生,那元有可能会找到您的,游扎五人,恐怕只是这次的一个帮扎罢了,主扎恐怕不只是一人。”那逸说。
看来那逸也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您的意思是不扎?”滕叫天问。
“这个,滕先生自己决定,不打扰了。”那逸走了。
滕叫天送到门口,看着那逸走远了,他没动。
那元能来找他?
这件事有点奇怪了。
滕叫天不安,去一元纸铺。
他问伊一元,关于游五扎的事情。
伊一元沉默了。
“伊先生,不便说,就不说。”滕叫天说。
“滕先生,现在纸铺也是不好维持了,那元找过我,有一个扎活,让我当主扎,自然主扎的不是一个人,给的价格很高,我还是接了。”伊一元说。
“是什么活儿?”滕叫天问。
“是什么活儿,不知道,那元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下周一,开扎。”伊一元说。
滕叫天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大概那元早就在运作了。
但是,非常奇怪的就是,是什么样的扎?游扎都是帮扎。
游扎单人扎,只是平平,五个合扎,那完全就不一样了。
滕叫天从一元纸铺出来,自己在街上走着,如果这件事,不影响到滕叫天,还有和他有关系的人,他不参与。
但是,最担心的,如果出现扎幻那种情况的事情,那自己的纸铺也不会安宁的。
老刘说,要出大事,恐怕指的就是这件事吧!
滕叫天回纸铺,纸铺前围了很多人,滕叫天心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