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跑了几步过去,门口摆着扎纸,滕叫天看了,血就往头是涌。
道理上,纸铺门前摆扎活儿,很正常,可是这个就不正常了。
一个半米的扎人,上了红,就是淋了血,从头到脚的,一条胳膊没有了……
搭纸站在那儿,腿在哆嗦着,这事他恐怕没遇到过。
滕叫天点上烟,让人散了。
人退到马路对面看着。
滕叫天把扎人点着了。
“我回去休息吧!”滕叫天冲搭纸铺。
搭纸连话都没说,撒丫子就跑了。
扎人烧完了,滕叫天关了铺子。
那扎人扎得很粗糙,所以看不出来,是哪个人的扎活儿。
纸铺得罪人,是有人用这种方式报复的,但是极少,除非是得罪人家太苦了。
滕叫天思来想去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滕叫天晚上在院子里喝酒的时候,那元就进来了。
那元进来,滕叫天没说话,看着。
那元坐下,自己倒酒,干了半杯,吃菜。
“滕先生,今天收到的扎人,是不是挺可怕的?”那元笑起来。
“是呀!”滕叫天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那就是玩的,不起任何的作用,不用担心。”那元说。
这货到底是什么人格?多重?
“我不喜欢玩。”滕叫天说。
“滕先生,有一个扎活,请你当主扎。”那元说。
“什么活?”滕叫天问。
“这个现在不能说,扎活就七天的时间,开扎开就不能离开,价格,一天十万。”那元说。
“哟,那爷是真有钱。”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阴界的扎幻就是那元所为,这个阴界让他赚了多少钱,滕叫天不清楚,但是肯定是相当的有钱。
那元把一张卡放到滕叫天面前。
“七十万。”
“那爷,我滕叫天承受不起。”滕叫天把卡放回去。
那元愣了一下,冷笑了一下,拿着卡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