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泠清姚说的一样,因为戴著金丝框眼镜,在她索取时眼镜框总是会不合时宜地戳到安辰的眼睛,导致他根本睁不开眼睛。
这样看去还真有种小娇妻被霸道总裁强吻时含羞闭眼的既视感。
虽然有眼镜磕碰,脸颊很不舒服,但嘴里的舒度却是更胜一筹。
一开始嘴里就像含了一颗冰凉的羊脂玉,但很快就渐渐温暖甜美起来,清幽甜香瞬间在口腔中绽放开来。
时隔近一个月的清幽索取,让安辰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適应。
然而很快泠清姚好看的眉头忽然皱了皱,一双湛蓝美眸些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旋即停了停唇间的轻柔,幽声开口埋怨呵斥道:
“牙咬地这么紧干什么?鬆开!”
“!?”
果然,被冷狐狸这一吼,安辰明显就老实听话多了,旋即冷美人捧著他的脸颊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索取。
直到半晌,冷美人素白冰玉的脸颊与脖颈上逐渐浮现一片片唯美柔润的红霞,这才意犹未尽地鬆开了安辰。
不是冷狐狸索取完了,而是她怕等下真给安辰吻窒息了。
不然就这么点时间怎么可能弥补泠清姚这么多天的寂寞难耐?
冷美人妖艷地舔了舔瀲灩红唇,神情有些了不悦,盯著眼前气喘吁吁的安辰,冰魄的眼眸中忽然升起一抹不爽的惊骇:
“好啊,几天没见长胆子了安辰。”
“敢咬我?”
闻言,一旁的安辰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没好气地瞪了回去。
你这臭狐狸还好意思说!?
我要是再不咬,怕是等下就被你送上西天了!
刚才泠清姚疯狂的索取著实差点没给安辰窒息死,根本就是一点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当然,虽然是急中生智,安辰也没敢咬太重,顶多就是用牙齿碰了碰。
要是把这臭狐狸惹毛了,他都不敢想等下回家自己是怎么死的……
安辰擦了擦嘴巴的口水,不满地看著眼前一脸冷笑的泠清姚。
“刚回来发什么疯呢?没看见周围这么多人啊!?”
泠清姚毫不在意地望了望周围的人群,理直气壮地开口道:
“人多怎么了?他们要是喜欢看、喜欢拍就隨便他们唄,手和眼睛长在別人身上,你管得著吗?”
换句话说,泠清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