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Chamber传送进来了。
他出现在她身后,皮鞋声清脆,像敲在她的神经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镜墙中的自己;另一手直接伸进战术裤,两根手指轻易拨开湿透的内裤,插进早已张开的穴口。
「啊……!!」Viper尖叫出声,声音却在尾音破碎成呜咽。
镜子里的她,脸颊潮红,瞳孔放大,嘴唇被咬得渗血——完全是一副被慾望支配的淫荡模样。Chamber的手指只是轻轻抽插,却带出大量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像在嘲笑她的挣扎。
「看看你,Sabine,」他贴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耳廓,「才几个小时没被操,就骚成这样?你的小穴在哭,在求我插进去。」
Viper想推开他,手却软得像棉花。她感觉到手指在体内缓慢旋转,每一次刮过内壁都让她脊椎窜过电流。敏感剂放大了十倍的快感——阴道壁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手指,阴蒂被他的拇指轻轻一碰,就让她整个人猛然弓起,潮吹般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溅在镜子上。
「不……不要……」她喘息着抗议,声音却像在撒娇。
Chamber低笑,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他将Viper压向镜墙,让她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臀部高高翘起,像真正的母狗在求欢。粗长的肉棒抵住穴口,缓慢研磨,却不进入。
「求我,母狗。」他命令。
Viper摇头,泪水滑下,滴在地板上混进爱液里。
Chamber突然用力一顶——整根没入,直撞子宫。
「啊啊啊啊——!!!」
尖叫回盪在训练室。敏感剂让每一次摩擦都变成极致的折磨与快感。肉棒上的青筋清晰摩擦过每一寸嫩肉,龟头反覆碾压G点与子宫口,像要把她整个人捅穿。她的阴道疯狂绞紧、吸附,像要把肉棒永远锁在体内。
抽插开始了,残忍而高速。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乳房在衣服下剧烈晃动,乳头摩擦布料带来额外的刺激。爱液被高速带出白沫,飞溅到镜子、地板、两人腿上。水声、皮肤拍打声、她的哭喊与Chamber的低喘交织成淫靡的交响。
「说你是我的母狗!」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拍打她的臀部,留下红肿的掌印。
Viper的挣扎越来越弱。快感像海啸,一波波淹没她的理智。她感觉到子宫被撞得发麻,阴蒂肿胀到极限,阴道深处的热流越积越多——
「我……我是……」她哽咽,声音破碎。
「大声点!」
「我是你的……母狗……啊啊啊——!!」
高潮终于爆发。
她的阴道剧烈痉挛到极致,一股滚烫的潮吹液从子宫深处喷出,像失禁般喷在Chamber的小腹与镜子上。液体太多,多到顺着她的腿往下流,在地板上匯成一滩晶亮的水潭。她整个人瘫软,仅靠Chamber的手扣住腰才没滑倒。
Chamber没有停。他继续猛插,在她最敏感的高潮馀韵中衝刺。几十下后,他低吼一声,阴茎在最深处胀大,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直射进子宫,灌得鼓胀无比。
射精结束后,他缓慢抽出。红肿的阴道口还在开合,精液混着爱液从穴口涌出,拉出长长的白丝,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Viper瘫坐在自己的体液里,双腿大张,阴唇外翻,乳头硬挺,满脸泪痕与潮红。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全是一隻被操坏的、发情未退的母狗。
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
Chamber蹲下身,轻抚她的头发,像在安抚真正的宠物。
「好母狗,」他低声说,「现在,你准备好在训练场上,让所有人看见你这副模样了吗?」
Viper没有回答。
但她的阴道,又一次空虚地收缩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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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的阴影
任务结束后的休息室灯光昏黄,空气里混杂着酒精、汗水与硝烟残留的火药味。非正式的酒会让所有特工都卸下防备——Brimstone举着啤酒杯大声讲笑话,Sage和Sova在角落低语,Omen的阴影在墙角微微浮动,Cypher与Killjoy围着一台改装无人机热烈争论,Neon和Jett则在沙发上比划着刚才的击杀画面。
Viper站在吧台边,手里握着一杯没喝的威士忌。她穿着Chamber指定的高叉战术裙——表面看来只是稍显性感的休间版制服,实际上裙襬短到大腿根,内侧什么都没穿。敏感剂的效果仍在体内肆虐,每一次轻微的空气流动都像无形的舌头舔过肿胀的阴唇,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才能压住那股随时可能喷出的热流。
她告诉自己:只要撑过今晚,就还有机会反击。
但Chamber已经坐在对面沙发上,优雅地晃着酒杯,目光像猎人般锁定她。
他轻轻一抬下巴——那是命令。
Viper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项圈在颈侧微微发热。她知道拒绝的后果:Chamber会当场啟动最高频率的震动与电击,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失禁般潮吹。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吧台与沙发之间的长桌,故意让自己背对大多数人,却正对Cham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