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体内疯狂搅动,粗糙的指节刮过敏感的内壁,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咕啾水声。爱液瞬间氾滥,被手指带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椅子上积成黏腻的热潭。她闻到自己浓烈的发情腥甜味在桌下缓慢扩散,混进咖啡香里,差点让坐在旁边的Sage皱眉。
Chamber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痛,他拉开西装裤拉链,将滚烫粗长的肉棒直接顶在她的穴口,隔着湿透的内裤边缘研磨两下,便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
Viper的背脊猛然绷直,双手死死扣住桌沿,指节发白。她感觉到阴道被粗暴撑到极限,龟头直撞子宫颈,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捅进最柔软的深处。内壁每一寸嫩肉都被青筋摩擦得火热,穴肉不受控制地疯狂吸附、绞紧,像要把入侵者吞进子宫。
桌面上,她强撑着回应Brimstone的提问:「……A点的毒雾佈置可以延长到三十秒,足以封锁……唔……」
尾音颤抖得几乎破音。
桌下,Chamber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撞进去。撞击声被全息投影的低鸣盖过,但水声却越来越淫荡——噗啾、噗啾、噗啾——爱液被高速抽插带出白沫,飞溅到他的西装裤与她的战术靴上。
他一手捂着她的嘴,另一手伸到前面,隔着衣服狠狠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拧转拉长。同时项圈啟动高频电击模式——微弱却尖锐的电流沿着颈部窜进全身,让她的阴道剧烈痉挛,一圈圈绞紧肉棒。
「母狗,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所有人听到你在被操吗?」Chamber的低语直接透过项圈内建的骨传导传进她耳骨,法语沙哑而残忍。
Viper的眼泪瞬间涌出,视野模糊。她感觉到子宫口被龟头反覆碾压,每次撞击都让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热流。阴蒂被锚点震动模组高速摩擦,肿胀得像要爆开。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阴道猛然收缩到极致,一股滚烫的潮吹液从深处喷出,直接喷在Chamber的小腹与肉棒根部。液体太多,多到顺着结合处逆流,滴滴答答落在会议室地毯上,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气味。
Chamber低吼一声,阴茎在最深处胀大,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直射进子宫。射得极多,极浓,多到子宫被灌得鼓胀,从结合处溢出的白浊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椅子上匯成一滩黏稠的精液潭。
射精结束后,他缓慢抽出。抽出时发出长长的「啵——」一声,红肿的阴道口还在开合,像一朵被操坏的花,精液混着爱液从穴口缓缓涌出,拉出长长的银白丝线。
Chamber用手指抹过那滩白浊,强行塞进Viper嘴里,逼她舔净。
她舌头颤抖地舔过指尖,嚐到浓郁的精液腥甜混着自己的骚味,几乎要作呕,却又兴奋到阴道再次小幅度痉挛。
传送锚点一闪,Chamber瞬间回到对面座位,优雅地整理袖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Viper还坐在原位,双腿大张,战术裤拉链没来得及拉上,阴唇红肿外翻,精液还在从穴口缓慢滴落。她强撑着用毒雾轻微瀰漫桌下空间,试图掩盖那股浓烈的性爱气味,声称:「我测试一下新毒剂的扩散稳定性。」
Cypher的镜头微微转向她,Killjoy的眉头轻皱,Sage关切地问:「Viper,你脸色很差,需要休息吗?」
她声音沙哑,带着高潮后的颤抖:「我……很好。」
实际上,她阴道内的精液还在缓慢流出,每动一下都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小腹深处被灌满的鼓胀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
自己已经彻底沦为Chamber的母狗。
甚至在所有人面前,被操到潮吹内射,还得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开会。
而这,只是传送游戏的开始。
Chamber在桌对面对她微微一笑,拇指再次轻敲遥控器。
项圈的震动频率,又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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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剂的觉醒
Viper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身体。
清晨五点,她独自在私人训练室进行毒雾校准,试图用熟悉的酸腐气味压下昨夜会议室里残留的羞耻。可每一次深呼吸,肺里灌进的毒剂不再只是衰弱与灼痛,而是窜进四肢百骸的、无法抑制的痒与热——像无数细小的虫子沿着血管爬行,直鑽进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那是Chamber昨晚强迫她吞下的东西。
他把一管泛着淡蓝Radianite光泽的液体倒进她嘴里时,她还在高潮馀韵中喘息,喉咙被精液呛得发麻,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液体滑过舌根时带着金属般的苦涩,她以为只是又一剂毒物增强剂,直到现在才明白——那是专为她调製的「敏感剂」,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变成性器。
现在,哪怕是指尖轻擦过战术服的布料,都像被粗糙的舌头舔过,激起一阵颤慄。毒雾瀰漫在周围,绿色雾气贴上皮肤时不再只是刺痛,而是像无数湿热的嘴唇在吮吸,让她的乳头瞬间硬挺到疼痛,阴唇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阴蒂从包皮中挺出,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实在空气中颤抖。
「该死的……Vincent……」她低咒,声音却沙哑得像呻吟。
她试图集中精神,强迫自己忽略下体传来的阵阵空虚抽搐。可敏感剂的效果太强烈了——她只是单纯地站直身体,战术裤的内衬摩擦过阴唇,就让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倒。爱液已经氾滥成灾,从肿胀的穴口不断渗出,浸透内裤,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下,在地板上留下细碎的水痕。
Viper咬紧牙关,死死扣住控制台边缘,指节发白。她告诉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让那个法国杂种得逞。她是VALORANT的第二指挥官,是毒物专家,不是什么发情的母狗。
可身体背叛了她。
她闻到自己浓烈的性味——腥甜、浓郁,像熟透水果被挤破后的汁液,混着毒雾的酸涩,在封闭的训练室里越积越厚。乳头在衣服下硬得发痛,每一次呼吸都让布料摩擦,带来尖锐的快感。阴道深处一阵阵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空虚得让她想哭。
她试图用意志力压抑,却在下一秒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