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车里的温度开得很高,他依然觉得冷,手也是凉的。 “家里有医疗箱吗?”贺烬年又问。 “有的。”柏溪点头。 他眼底蕴着水汽,脸也很红,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妥帖的成熟模样。柏溪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原来他之前在宠物医院,并不是闹脾气,而是因为生病了不舒服。 就像小孩子,无论平时多么懂事,一旦病了就会变得脆弱敏感,渴望得到照料和关注。 “我回去吃个药就行了。”柏溪说。 “我送你上楼。”贺烬年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把自己的外套也披在了柏溪身上。 柏溪身上裹了两件风衣,依旧觉得冷,走路也轻飘飘的。上楼的时候他还在想,这么晚了,等贺烬年回家说不定天都要亮了。 “你回去路上……”柏溪像上次一...